抽出信来。
清颜疑惑的看她一眼,还是接过了信件,李煜儿低声说了句左下角,清颜望去,顿时变了脸色,三下两下将信封撕开。
那是封洋洋洒洒写了四大页纸的家书,尽是琐事,平常人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清颜草草看了两眼,又按照和她娘约定好的暗语重新看了一遍,倒抽一口冷气。
四大页纸写下来只有一句话:“京中有变,皇上病危,六皇女夺嫡。”
暴走边缘的清浅
皇家向来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手足反目姐妹相残明争暗斗,一切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只要扣上一个天家的大前提,就什么都合理了。
维护着统治,满口的礼仪道德,却是最不讲礼仪道德的地方。
安仲一向是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身体也算是健朗,没有英年早逝的迹象,因此她的皇女们之间,明争暗斗是有,却不敢搬上台面,哪知安仲病来如山倒,太医急的一佛出窍二佛生天都没辙,于是各路暗流便汹涌了起来。
其中的六皇女,便是动作最快的一个。
白家历来是跟皇家绑在一根绳子上,安仲立的太女是帝后所出的嫡长女,而安仲的皇后,算起来还是白逸八竿子外一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弟,进一步说嫡长女为太女那是顺应天意,退一步说帝后怎么也算自己亲戚,白家自然是尽心辅佐太女的。
按白逸的话就是,她还在庭院里逗逗鸟,看看花,就被一纸诏书给软禁了起来,连给清颜发的那封信,都是经过九曲十八弯的坎坷才送到清颜手中。
这次的变故,她没料到,安长卿没料到,太女更没料到,然而却被六皇女抢了先机。六皇女不臣之心,天下尽知。
然而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安仲躺在金銮殿上生死不明,六皇女得了圣旨,当然也可能是伪造了圣旨说奉旨监国,和其他皇女相好的大臣全被软禁,这个当口谁敢跳出来说六皇女不臣那就是不想要脑袋,若这场宫变成功,那她们得罪的,可能就是未来的新皇啊……
清颜盘算了一下,白家虽然是风口浪尖上,但眼下那六皇女应该还不敢轻易杀人,只是这兵权历来都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怪不得她不远千里也要派李上侍来要兵权。只是不知这李上侍何时又成了六皇女的人了。
这边厢清颜正苦思着解围之法,那边厢清浅正摆着酒席应付着李上侍。
“李上侍远道而来,辛苦了。”清浅拎起酒杯,微微一笑。方才李煜儿回来,将信上内容告诉她,惊得她到现在都还头疼。
“不敢言苦。”李上侍站起来,双手捧起酒杯一干而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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