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几乎像要将她揉碎了嵌入自己身体内。
她完全怔愣住,心里为这一句话波澜起伏,这十天,他们对她特殊的宠溺,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不愿承认,她选择避开,因为害怕伤害,她选择封锁自己,宁愿相信他们只是因为把她当作宠物,而如今·····
他不再说话,室内恢复一片沉寂,半晌,身侧男人的呼吸渐转沉稳,搁在腰上的力道渐沉,她悠悠的低语,“不会·····我不会离开····”
更何况,她没有那种能耐逃离,不是吗?
双手抬起腰上的手臂,她动作轻柔的跪坐起来,在触及他腹部的血渍时倒抽了口气,无力的叹口气,她步下床,在黑暗中摸索着动作轻缓的前行,悄声打开门离开。
约莫一刻钟,再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绷带和一瓶消毒液。
她抿抿唇,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再将床头的灯调到微亮,而后走进房间附带的盥洗室拿了条湿巾出来,吃力但动作轻柔的扶起昏睡中的凤夜焰,褪去他的上衣,在看到血迹斑斑的腹部,蹙紧了眉心,以湿巾轻轻擦拭。
先前的伤口裂开了,雷天炤也真是的,都不会避开他的伤口打吗?受伤了还在喝酒,凤夜焰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吗?
用清水清洗后,她用面巾沾湿消毒液再清洗一遍伤口,过程中时不时的看看凤夜焰,好在他仍是昏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她叹口气,消毒液沾在伤口都没能让他痛醒过来,看来他也不是铁人啊,还是会累的吧!?
最后将腹部以纱布缠好,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呼吸略显急促,清理好一切后,再也支持不住的在床上趴卧着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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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雷天炤轻轻敲门,良久没得到回应,他一挑眉。
“再不开门,我就进去咯!”
他推开门,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影,在吧台前按下内线电话,“焰主呢?”
“回禀少爷,今天一大早焰主已经走了,叫属下准备了一架直升机,带着一名女子离开了,好像是飞往暗岛。”
“Shit!”雷天炤低咒,“怎么没人跟我说?”
“属下有跟少爷说过,当时少爷还回应说已经知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怪叫,“我怎么不知道!?”
“今晨少爷还在床上的时候。”
雷天炤翻个白眼,“没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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