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过后找了个由头发卖了出去。
替那下人医治过的府医过后曾向陈父禀告过。
“以大公子的力气,一次是伤不了这么重得,除非是多次刺下……”
短短一句话,将陈父带到无尽的恐慌中,待他反应过来手心已被掐出道道血痕,到底护子心切,给了府医一大笔赏银后,将此事压了下来,是以了解这件这件事情原委的只有寥寥几人。
此事过后,陈晏礼如往常一般看不出异常,偏偏这样才是最奇怪得。
陈父将陈晏礼房中的人重新换了一批,认真观察下才发现陈晏礼不同于他人之处。
众孩童玩闹时,陈晏礼常常是坐在角落沉默不语,格格不入的样子自是不引人注意,但若有人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视线紧紧盯在那些玩闹的孩童身上。
淡然,像是在观察一般……
无情无欲,无所述求。
仿佛旁人的喜与悲都与他无关。
陈父心知陈晏礼不同于常人之处,只能心中安慰自己,若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但那年春日还是打破了陈父的期望。
陈父带着陈晏礼在府中池中泛船游行,却不想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叫船只吹得摇摆不定,陈父为护住陈晏礼一时失察跌进湖中。
而陈晏礼就这般坐在船上,冷漠注视着陈父在水中挣扎呼救。
冷心薄情,不似常人。
陈父就在这般冷漠的注视下被湖水吞没所有声音,所幸回房取东西的下人及时赶回将陈父救上岸,不然晚上一步都是凶多吉少。
这一次落水要了陈父的半条命,也让陈母彻底看清陈晏礼那淡漠不似常人的性子。
陈晏礼被陈母拍板送去郊外安宁寺中静心养性,一同而去得还有个照顾他起居的小厮。
不同于有名的光佛寺,安宁寺是一间靠着光佛寺残留香火才勉强维持现状的小寺,处于山中狭角,往日不轻易被人发现。
两寺同处一座山峰,光佛寺又有贵人礼佛,周边戒备森严,陈晏礼在安宁寺的安全也无需让人担心,再不济他身边还有一名小厮照顾其起居。
陈母愤恨他淡薄本性,此次将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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