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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倨傲地抬起下巴朝一旁早早跪匍在地上的灵成骂道:“怎得?还要我请你下去?”
灵成没了方才在你面前的温柔得体,匆匆朝文子洛磕了个重头后便退出殿外,临走时不忘关上殿门。
沉默的飞羽殿只余你们二人,没有文子洛的吩咐你仍维持的行礼姿势,哪怕膝盖曲得发酸也不敢起身。
文子洛冷冷地看着你,灼灼桃花眼盛意如当年。
早在他回宫得路上,早有宫人向他报了你的事。
良久,他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池瓷,你如今才明白,在这深宫中你该求得,唯一能求得。”
“——只有我。”
冷冽的话,一字一句,如冰刀割裂着你发颤的内心。
你仍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厚重宫装下的手臂已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