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开始哭,这样的你活该就是要被困在床榻间被欺负得。
平适低垂着眉眼,跪了一晚上的膝盖青紫发肿,每走上一步都是如针刺骨的痛,他未入宫前就经常遭受责罚,所以这样的疼痛对于他来说尚能忍受。
干净的帕子在热水中打湿搅干,平适小心地将一边的帐幔挂在帐勾上,侧身坐在榻边时,清秀的眉眼有着不同于年龄的沉闷。
淡色云绸被褥间,你的情况比平适想象中得还要惨上一些,只是露出的肌肤上被人留下了密集而可怖的吻痕,更别提那些被掩在被褥下得了,怕是没有一块好皮。
“出…去…”嘶哑得话从喉间吐出,你伸臂遮住双眼,想要呵斥的话因哑涩的喉咙而干涩,在平适面前,你还妄想想守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
平适没说话,他平日里一直是沉默得,只有在你吩咐时才会应上一声,但今日他没有说话也没任何动作,只是坐在榻边静静看着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沉默,尤其是在平适面前,哪怕被褥下的身子身无寸缕,也不想在平适面前展露自己可怜的那一面。
“出……去!”你压着嗓子再次喊出声,粗涩的声音很是难听,像是堵塞许久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的陶埙。
平适垂下眼,温热的帕子盖上了你露在被被褥外的脚踝,那里有道明显的牙印,看着便知看得出来下嘴的人用了多少力气,才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估计要养个好几天那印子才会消下去。
“呜……出…去…”
你不喜平适忤逆你,说了几次平适不听后,身上的酸痛让声音中都带了些委屈。
闻言,平适手下动作一顿,眼中晦色加深。
果真是被娇养长大得,一点疼就受不了了。
“我知小侍疼……待我替小侍上过药后,便不疼了。”平适难得放轻声音安慰你。
但话是这么说得,隔着湿帕放脚踝的指腹却一直不动,说话间还摩挲了两下,不疼,却让人觉得逃不脱。
你还是将头埋在被褥间,听完又忍不住又急又气的叫道。
“平——适!”
你哪里是疼,身上再疼你尚且可以忍受,但是你羞于在平适面前露出自己难堪得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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