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将凌乱发丝别在你小巧的耳后。
下人轻声退出,走时还不完关上门,彻底隔绝了院外的视线。
你眼尾微红,声音依旧委屈,“兄长是不是恼我了?”
兄长牵着你坐在一旁小榻上,闻言不禁笑出了声,“阿瓷伶俐乖巧,我本就喜爱又怎会恼阿瓷。”
话音一顿,兄长压下眼,大手执起你因在寒风中小跑而微凉的手心,“……阿瓷是不是在怪为兄前几日不来看阿瓷。”
你没说话,长睫还坠着泪,一如小时候遇到什么委屈就容易哭的样子,哭得叫人心疼。
兄长将你的心思猜对了大半,但你却不是因为兄长不来看你才委屈,反而是心虚自己将裙子弄丢的事,那日你贪杯醉在了宴上,后面的事早已记不清,小厮只说是兄长将你送回来得,回来时穿得也不是出门的那身,你那时就猜测是不是兄长送你回来时叫人给你换了身衣裙,再想到你卧床这几日,一向疼爱你的兄长也不曾来看你,顿时心中便慌乱起来,猜想兄长是不是因为你不珍视他送你的衣裙而恼怒了你,如今见兄长反过来安慰你,你微微松了口气,应当不是因为裙子的事。
见你沉默不语,兄长叹了口气,将你的手紧紧握着,“前几日你二姐在弥因寺礼佛时受了风寒,父亲派我给她送东西,一来一去耽搁了几日所以才没来看望你。”
“二姐?”你抬头,话音讶异,“去……礼佛??”
不怪你惊讶,只是二姐自诩风流性子跳脱,向来对烧香拜佛这类事敬而远之,要她来说便是心不诚恐惹来祸事,倒不如一开始便不做,如今二姐却到弥因寺礼佛去了,可真是少见。
兄长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她心思不静,明年就是科考,正好让她去弥因寺静静心,省得又闹出什么祸端来。”末了,又补上一句,“这是母亲的意思。”
你若有所思,若是母亲的安排,那就不奇怪了,母亲向来在二姐的课业上没少cao心,让二姐礼佛静心这事以前便提起过,但每次都让二姐打哈哈混过去了。
可兄长为什么说“又”呢?
“可是……二jiejie犯了什么错惹得母亲不快?”你踌躇开口。
“……不是什么大事,是她做事荒唐得罪了陈家,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兄长嘴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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