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兄长来开这个口了。”
你闻言慌乱从榻上爬起身,“!兄长为何这般说!”
兄长转过身,熠熠黑眸像是揉碎了夜空的星光,“以阿瓷的性子,若生了气只会一个人待在房中,等着那人上门道歉——”
“所以,阿瓷这般急匆匆地来找我,绝不是因为你卧床时我没来看望你……况且阿瓷也不是那般无理取闹的性子”
你瞪大双眼,还是没想通兄长为何能猜到你心中所想。
“阿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兄长倒了茶水放在你手侧的小几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因着心虚,你视线忍不住四处乱晃,踌躇半天还是没有开口,反而望着墙壁上的一幅画,下意识开口夸道:“兄长这诗作得真好啊!”
兄长顺着你的视线望去,墙上横挂一幅他在去年浇红之宴上亲自题写的惜香诗。
赋诗不是兄长的长项,这诗虽然没在浇红之宴上拿下魁首,但也引得大部分人的称赞,池母虽是个京官,可在京城中到底家底薄弱,因此家中书房里挂得最多得还是山水墨画而非大家之作。
因着这次兄长这次在浇红宴上出了风头,那诗特意被主父吩咐挂在兄长房中。
池长宴曲起指节在你额上敲了一下,笑骂道:“马屁精!有什么话快说。”
你揉揉额角,小心地开口,“那兄长答应可不能怪我。”
兄长温柔视线落在你身上,缓慢地点了点头,算是应承。
得到兄长的保证,你小心地将衣裙丢失的说了出来,说话时手指紧紧扣住掌心,也不敢抬头去看兄长,十足的小孩子模样。
正因低着头,你只听到兄长话中有片刻的僵滞,随后又恢复正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那时的你什么都不懂。
“那日……衣裳被换下后,我见裙边被绣落了一处……”
兄长喉间话语干涩至极。
“待我补好,再给阿瓷……”
一听兄长没有生气,你欣喜抬起头就对上那双墨黑浓重的双眸,毫无笑意。
你呐呐开口。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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