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文国公府早为了自保站到常家身后,文贵卿除夕宴后也被禁足,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人的默许和推波助澜。
太后刚一回宫,君后来请安时便拣了几件宫中发生的事说给太后听,其中便说到了发生在书君身上的事。
“书君少年时哀家偶然见过一次,算是个不可多得的有趣之人。”太后懒散坐在高位上,身侧自有可心人替他捏腿揉肩。
君后在一旁陪着,带着笑将那日书君受伤之事说了出来。
书君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能让他掩着自己受伤之事且毫无追究之意,这件事的确是有些意思。
灵则和灵成当时正跟在太后身边,听到君后的话,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看到怀疑与激动。
“连药都停了,莫不是藏着什么宝贝,有能医百病的功效。”书君一直喝得药还是太后派人送过去得,他向来喜欢有趣的人,为了陈晏礼少年时给他带来得那一点乐趣,他不介意让书君活得更好受一些。
如今药也停了,人也不疯了,的确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若真有如此宝贝,儿臣定第一个献给父后。”君后朝座上行礼,恭敬至极。
见君后如此恭敬,太后阖上眼,似感叹一般道:“当初让你顶替尘儿而进宫,也算阴差阳错,难为你还如此孝心。”
君后撩袍跪在太后脚边,惹得太后身边的人也跪了一地。
“儿臣孝顺父后是应该得,若没有父后就没有如今得儿臣。”
灵则灵成两人头俯在地上,没人注意的的细节中,两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翎羽宫前院中,夜风吹得院中几人下袍不断卷起散开,灵成望着跪在面前的人,眼中带上了几分狠厉。
他们这几日找人的动作有些过于招摇,已惹得太后不满,这次也是私自来翎羽宫,若是再耽搁些时间,宫里其他人也会有所察觉,若是被太后知晓……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灵成低声骂了句,看着那宫人的眼神中多有不善。
他平日最是不理解这些忠心耿耿的下人,有这股忠心劲还不如多替自己谋划,他以前虽在文子洛身边做令侍,但更多是为了自保为自己谋前程,不然也不会计划着要爬你的床榻,做个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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