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三小姐病势后,池府便辞退了一大批下人,那时候护卫经常看到背着药箱的医师进出府中,后来池三小姐病逝,池家也自此深居简出起来。”青言将那护卫说得话与外面打听到的话大致说了遍,才开始细细剖析其中的古怪之处。
“那时池三小姐患病,府中有医师也不奇怪,奴才又问那护卫可记得那时是几月几日,府中又有什么反常之处,那护卫只说具体日子记不清了……但记得清楚池府当时来了个……宫里的男官。”
“因大公子要进宫,宫里来了位男官,池家主夫特将府里下人的月银也提了一番,饭食也比平日丰盛,所以那护卫记得特别清楚。”
“男官?”君后抿了口茶,眼低别有深意,“半年前选秀,被选中的男子的确会有宫里的男官前去教导宫规礼仪……青言,你接着说……”
“是。”青言捏紧手心,斟酌着继续道:“那到池府的教习男官按宫规应在名册上,可名册上的人却与去池府的人对应不上,而名册上的教习男官早已失踪多日。”
“而池家死了个庶女,宫里却出现了个女子,奴才怀疑池家的庶三女便是如今的池小侍,为证明此事,奴才犯了忌讳斗胆派人挖出了池家庶三女的棺椁。”
“可——”青言声音一顿,从袖中呈上一幅画来,“将棺盖打开,里面竟是一座衣冠冢,且才半年,那棺椁也没有被人动过调换过的痕迹。”
那卷画被摊开,画中男子清隽温雅,看着有几分熟悉。
青言接着道:“这是半年前池家大公子入宫选秀的画像,与如今的池小侍足有五分相像,加之那护卫说,她曾在巡府时见过两人,池家大公子与三小姐长得的确相像,奴才斗胆猜测如今宫中的池小侍正是池家半年前病逝的三小姐。”
以女代男,冒进后宫。
便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君后都要拍掌感叹池家的大胆。
可就是这般巧合吗?池家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以男子身份进宫,是怎么过一道道筛查得,那宫里验身的男官真是瞎了吗?连男子与女子身子差异都分辨不出来?
而这么巧,偏偏就是你进了后宫,那真正得池长宴呢?
君后点点头,鸦睫微垂敛住眸中的暗色,手指轻抚温热的茶杯瓷壁,示意着青言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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