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稳住身子。
常双尘怒气匆匆地质问君后,是不是要把你送到太后那?
面对质问,君后紧紧抱着你沉默了好一会,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君后忌惮太后,从太后宫中走一遭后,心中便生了后怕之意,为了明哲保身自然也生了把你交出去的想法。
他好不容易才堪堪在后宫站稳脚步,若是被太后捏住了把柄,定是会被狠狠摔回泥里,尝到了权利的甜头,谁还想做回那个寄人篱下的伴读,他身下的君后之位,若不是当初常双尘志向不在后宫也轮不到他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身份迟早会被太后所知,不过是早晚问题,若现在把你交出去,君后也算将功抵过,太后便是再气,也寻不到事由发落自己。
可如今,常双尘来了,看来是送不成,见常双尘压抑着怒火将你接过去,君后心中一时说不出的滋味。
送不成便送不成吧……
自那日后,常双尘寻了机会都会来凤宫中见你,如今见他抱着你同眠,君后早已习以为常。
常双尘换了个姿势,把你轻轻放在被褥间,自己起身穿好衣裳下了榻。
君后看着熟睡的你,伸手替你捏了捏被角,常双尘拧着眉在一旁看着,到底没有出声打断。
接下来要说的事不能让你听到,大概是放极了心,两人只绕到了屏风的另一边。
床帐微动,你躺在榻上幽幽睁开眼,一边听着屏风后不明的低语声。
“那件事你查探清楚了吗?”声音清朗,是君后的声音。
“自是清楚得,这事连我母亲都不知道,当初太后做得隐蔽,我也是这几年执管尚宫局才在女皇的衣侍上发现端倪,男子天癸后每月皆会遗精,这事你我身为男子应当都清楚,而女皇每月中旬一段时日换下的衣物中都会夹着一块带着前精的布料,这些布料都被女皇身边的夏姑姑收了起来,再一道焚烧毁去,若非夏姑姑身边的徒儿是我安排在女皇身边的眼线,这事轻易发现不了,我一开始也只当是哪位侍寝君侍的物件,但出现得太过规律频繁,加之女皇后宫中多少君侍守宫砂尚在,难免让人生了疑心,几番探查下来,这事我有八分把握。”常双尘沉吟道。
那日,君后与常双尘在偏殿中商谈了半宿,为表诚意常双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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