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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太后心里便被勾得犯起了痒,这看似平静的后宫不知藏了多少秘密,惹得他总想把那女子身上围绕的秘密抽丝剥茧地一样一样找出来。
偏偏他近日忙于千秋宴,君后又称病在凤宫中,不然早就将那女子找到了。
越是一日寻不到人,他心中便趣味更浓一分,像是一直苦寻不到得绝作,未找到一日,那渴望便在心中多囤积一天。
而这探寻的过程也是有趣得紧,犹如猫捉耗子般,耗子总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轻易暴露藏身之所与身形。
若是暴露,等待耗子得必是猫的毙命一击。
如此,太后看着热闹的宫宴自然也兴致乏乏,挥挥手便想唤着崔尚侍先行离席。
偏偏此时——
宴中出现了变故。
一个品阶不显的君侍突然倒在席中,身旁人发出尖叫声才引得众人注意。
有侍者上前查看,才发现这名君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冒出了点点红疹,模样十分恐怖。
甚至有胆小君侍惊呼这是中毒之症,闹得殿中一阵喧嚣人心惶惶,高座上的太后不悦皱起眉,一掌拍在扶手上。
太后抬起手直指那名胆小君侍,“太医尚未诊断,你便出口断言,是何居心?”
这千秋宴是太后一手cao办,各项流程皆在他心腹监管之下,根本不可能出现纰漏,再者那君侍倒下时已传唤了太医,高位上的人未开口,前朝百官尚在,哪里轮得到这君侍开口。
一顶大帽盖下,那胆小君侍便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嘴里还高喊:“太后饶命,太后饶命!臣侍知错了。”
那惧怕至极的模样,仿佛他是多么穷凶极恶的恶徒,太后缓缓从位上站起身,黒目蒙上一层寒意。
恰好此时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而来,得了太后示意,行完礼后便连忙替那昏倒的君侍诊治起来。
先是把脉,然后几根银针下去,那君侍虽还昏着,但身上的红疹也不再变得扩散发红。
情况稳定后,几名宫人才把那君侍扶到偏殿中休息,留下的太医将桌案上的几样菜肴看得仔细,又低声询问了在那君侍身边伺候的贴身宫人,得了肯定的回复,才一撩下摆跪在殿中禀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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