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式的玉冠,这一切都让你接受不过来。
等不到你回话,君晚就紧贴着你,犹如一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孩童,一只手不停在你身上游移,谨慎又小心地去一点点探索你。
娇嫩的乳被握着把玩,君晚只贴着白腻的乳rou,指尖几次略过娇嫩的蓓蕾,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挺立的乳尖是他没有见过的脂粉,随着指尖挑弄而硬起凸立,变得嫣粉透红。
“可以吗?”他难耐地咬住舌尖,视线落在你娇俏的乳尖上。
你还是不太想搭理他,将头扭朝一旁。
没有你的应许,君晚也制止不动了。
他坐直身子,替你将散开的衣襟合拢,虽没有其他动作,但视线飘忽地落在你湿透的腿间。
翕张的xue口早被他卖力舔开,变红变肿的花蒂羞哒哒地露在花唇外边,那处晶莹一片,分不清是你的花液还是他留下的涎水。
他喉咙上下滚动,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到了此时他才有些明白为何那些男子对你如此疯狂了,恨不得私藏在最私密的暗室中,只供自己享用。
你泄过几次,身子中的yuhuo渐渐平息,现下越发觉得下身黏腻地叫人难受。
见你一直不说话,君晚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花液,向你解释道:“春潮是宫中禁药,若女子长期服用身子会变得愈发敏感,若不及时纾解那yuhuo便会一直积在体内,直到下一次发作纾解出去。”
“可有解药?”你放下手臂,眼尾带着还未散去的红润湿意。
“并无。”君晚摇摇头,“前朝有一后宫君侍为了固宠特将这药下在了女皇身上,女皇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这药性不及时纾解一直强忍下去只会催发着这药性越发强烈,到了最后人也会散失理智身子只凭欲望行事。”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吗?”你望着君晚,比他想象中还要冷静。
“现下唯有纾解一法,那前朝君侍见事情败露便自戕而亡了,无人知晓可有解药。”
你失笑一声。
“陈晏礼真是好狠。”
将你弄成这副样子。
君晚不再多言,嘴唇嗫嚅,最终还是瞒下一些事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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