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安丽贝拉。」
小麦听见关键字,立刻戏剧化的倒抽一口气,惊叹的说:「布丁!你是说那个安丽贝拉吗?」
「对,就是那个代表爱与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啊!」
「……」我整个被她们搞到一头雾水,刚刚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满满情绪也瞬间洩洪完全,「甚么鬼啦?说清楚好吗?」
我才刚说出这句疑似抱怨的话,我这几位情同姊妹的好朋友,便把书包掛上了我的脖,还一把将我架出了教室外头。
「薇纯,你有带钱吧?」
「什、什么?」我此时充分可以理解被掳人勒赎的肉票的心得感受,「我妈昨天刚给我这个月的零用钱。」
大米眼里闪出一道阴光,恶狠狠地问我:「多少?」
「三千。」我悲伤的说,「再多我不确定我妈愿不愿意拿钱赎我啊,说不定她会希望养隻猫还比较好一些。」
她们互相对望了一下。
布丁笑脸吟吟,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角度关係,总觉得有点邪佞。
「三千够了。」她嘴角的笑意似乎无法止息。
我从来都不知道现在的女巫是住在社区大楼,还备有管理室可以收垃圾跟包裹,还可以搭乘电梯上楼。
最重要的是,即便在这样充满文明科技的硬环境之下,这位名叫安丽贝拉的女巫,依旧可以把工作室布置得犹如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环境一般,不但灯光昏黄,还备上了许多五顏六色的蜡烛,柜子上还摆着许多不知名的牌卡跟石头,而她本人则是穿着厚重的斗篷,裹得跟中古世纪的女子一样紧实,然后开着二十度的冷气。
女巫大大,您这样不行吶,北极熊在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