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排健身器,以前,在那个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废弃广场,广场上放着几十只鸽子,没有人喂养,很野,不怕人。
三年前,在他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日子,他曾经无比的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只因每天黄昏的时候,他总会来这里,一坐就是三四个钟头,这里无人打扰,像是被遗忘的天堂。
仍清晰的记得那个傍晚,他从最好的朋友的墓地回来,手里犹捏着枯萎了的白色雏菊。
撕裂的夕阳罩着漫无天际的朦胧雾气,在眼前渐渐的模糊起来,仿佛来自那个世界的哭泣,是不舍,是遗憾,是无法改变命运碾压的呐喊。
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