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礼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气,却又不敢询问细节,只能等她都讲完了再说。
“他每天满街找熟人,找他们帮衬,也是他人缘好,居然这么都活过了两个多月。在昌化的人是等着一批一批转移的,转到各个地方,上飞机之前连自己都不知道转到哪儿去。我碰到他的时候他和他的副指挥分开了,他过的十分潦倒,但也不至于饿死。我和他一起过了一个多月,我和蒋人杰就被转移了。我给他留了些钱,现在他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如今我回来瑞城,我想怎么也应该让你们知道点儿他的下落,所以先就过来了。”
怀礼愣在那里,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些信息,而且她这没头没尾的讯息让他心里说不出的范堵。宣茹看出他的不满意,却难得的没有发小姐脾气,眼睛看着天上浮动的白云,幽幽叹道:“至少你们知道几个月前他还活着,这不是很好吗。”
她说的太对了,他们这样的情况重要的不是过好过坏,只要还能活着就不错了!茅塞顿开,怀礼感激到:“谢谢!之前传回的消息都不是很好,所以现在至少知道他还活着我就很感激了。”他顿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你怎么会回来了?”
宣茹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们在香港离婚了,除了这里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回这里,我至少还能打听些父亲的消息。”
一直以来休妻是对女人巨大的羞辱,被休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依靠。她没有说休妻,而是用了一个更加现代的说法“离婚”,但听在怀礼耳中却是一样。顺风顺水年轻漂亮的豪门女子怎么会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为什么?”
宣茹脸上的笑容凝了一下,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却仍回答道:“他说我不温柔,还说我不做饭。”
她的回答轻描淡写,神色仍旧倨傲,可却让人觉得她盈了满目的湖水微微起澜,担心她的头若低下一点,眼眶就会承载不了那些盈满的湖水,决堤四野。
临走时她说:“戴小姐和我本是相差无几,然而命运却大相径庭。她的幸福路人皆知,我的狼狈却无处遁形。”
怀礼摇摇头,说:“你并不狼狈,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潇洒女子,现在也一样。而染儿,幸福与否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当晚上怀礼跟戴染说起这事的时候,戴染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毫无悲喜,仅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女人在家庭这个事业中美貌只是敲门砖,要想经营成功还是得靠才能。这个才能包括:安全感,不能让男人觉得你随时会跑掉,这样他会怕的先跑;新鲜感,一层不变的美貌使人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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