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池长静,真的很喜欢。
那一夜那些错误,都让它们随风而去……
因为,有些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清秀的,狡黠的,天真的,善良的,脆弱的而又孤傲的,一举一动总能牵动他的心。
这是他第一个想要拥有的人。
刚刚摸着池长静残缺的手,他便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伤他一根寒毛。
夜晚的风如此的扰乱人心,想着母亲的含辛茹苦,他又如何忍心去责怪她。
叶青松绕过母亲所居的主屋,直接杀到了东园之内。
那么李清慧——
“不过是一本破书,就忍心砍掉人家一个指头,难怪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
见到去而复返而怒气勃发的叶青松,李清慧不禁冷笑道:“夫君,真会说笑,这件事情也是婆婆做的主,在婆婆面前,哪有我说话的份。”
“你少把我娘抬出来说事,我警告你,你若再背地里搞些妖娥子来陷害他,我就休了你,听到没有!”
李清慧瞪大眼,瞳眸之中顿时一片朦胧,声音也颤动着:“叶青松,我李清慧是何等样的人,我虽为女子,但心中一片坦荡。至于你的龌龊事,我不会去管更不肖去管。你跟谁处一起跟我无关。若非有人暗地里告诉我,我又何需枉做小人。只是,这叶府只要有我在当家,便不能有狗偷鼠窃之事。”
两人静静的矗立着,仇视着的双目在空气中相触,激起无数的恨意。
事实上,叶青松很明白李清慧为何如此恨他,皆因为怒极之后脱口而出的一句狠话。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妓)!”
名门望族又如何,若不是李清慧的大哥犯了事,需一大笔巨资疏通,这些自命清高的人也许不会跟他们商贾之家结亲,但又如何呢?
虽然,叶青松事后也感到后悔,但是一切已无可挽回。
可是瞧着泪痕斑斑的李清慧,这冰清高洁的女子难道真的不是她想要陷害池长静。
若非她,可也想不出府里头什么人会对池长静心怀叵测。
“行了行了,算我错怪你了,但是究竟是谁在背地里头嚼舌根?”虽然两人恩断义绝,但是同在一府,总要相见,再者为了大儿子,他也不可能太过逼迫自己的正室。
此时李清慧已擦干了泪,回复高贵傲然姿态。
“哪需要什么人嚼舌根,你吩咐多拨灯油给池长静,自然是有原因,只管叫人查看一下,便可知所谓何事。更何况,谁又冤了他。纵然他捡了不是这本书,但无论任何事物,在叶府,主人家掉了东西,哪有仆人捡到就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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