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电话,那头,一个老鸭般沙哑的嗓子在那里叫唤:
“喂,我找那个韩WS啊,他在不在啊。”
听得我感觉就像是在冬天一样,每一个毛孔都会竖起来,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难听的声音。
“小圆子,有人要找韩WS。是不是你在外面又欠下什么风流债了啊。”
“是找我的啊!”小圆子一听来了精神,像一个皮球一样从上铺滚到了电话机旁。
“小心,声音很难听。”我善意地提醒他。
他们在电话里嘀咕了一阵后,小圆子挂上了电话,回过头,全然没有了刚才欣喜的神情,冲我点着头说:“确实很难听。”
死鱼和我一样,是距离产生美的忠实信奉者。这也难怪,我们的生日论日期只差两天,但是论岁数他要长我一岁,是寝室里当然的老大。他在老家有一个很要好的女同学,名字一直没听清楚,好像叫“省力气”。他们经常书信往来,偶尔也会打电话,用一种我根本无法破译的方言进行交流。因为他的个性,他会很大方地把他和“省力气”交往的全过程很详细地讲给我们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地方。
每个月,收到“省力气”寄来的信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会很认真地用小圆子那种很漂亮的信纸很认真的一笔一划地给他回信。他写东西的速度比较慢,通常一封信要在手里写好几天,颇有“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的味道。
在写完信后也不是装入信封就算完的,他会仔细地把信纸折成各种有趣的几何形状,然后在塞进信封里,有胶封好口,然后用手压平封口的地方。好像在完成一件最美的艺术品的似的。有时侯,他还会在信封里=夹带上几朵我们山区的美丽的小花,把这些活泼的精灵一起封入信封里,捎给远方的佳人。
一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挂了以后,他一脸轻松地对我们说:
“省力气有男朋友了。她刚和我说的,他们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认识的。”
“啊,晕死,那你开心什么啊。”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很开心。省力气终于可以嫁出去喽。”
“那你怎么说。”
“我祝他过的幸福啊,每天开心一点。她也这么和我说。”整个说话的过程中,他的语气始终是平和而舒缓的,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的事似的。
死鱼的故事似乎就这么戛然而止没有下文了。小白、姚子、小林子、老何三人要不是本身志不在此,要不是有贼心,没贼胆,总之这三人在这个方面的履历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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