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来他是扭伤了脚,腿上青紫青紫地肿起了一大快。因为在场只有我一个是3班的,所以自然承担起了照料伤员的任务。
我扶起一瘸一拐的他,两人缓缓地向寝室走去。看着他那因为痛苦而龇牙咧嘴有些变形的脸,我感到一阵心疼。扶到他回寝室,在床沿边坐下。
“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我试试”,他把脚踩到地上转了转,“我可以肯定的说,骨头没断”
我找来了云南白药,按照说明书晃了晃。先喷用来镇痛的红色瓶,再喷上有强效疗伤作用的白色瓶。
“你干没干过这一行啊,大哥,轻点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凉飕飕的,感觉这只脚像是给冻住了一样。”
“没事,我可是按照说明书上来的啊,过会儿再给你喷一次。”
“唉,怪了,这药还真神了啊,现在感觉不疼了。”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种眼神叫做感激,“今天多亏你了啊。”
“没什么,应该的,都是自己班里同学还说什么谢字。”
周六下午,我们队遇到了第一个对手热能3、4班联队。从上场的人员来看就如同是人高马大的欧洲球队同东南亚球队的比赛。到底是烧锅炉的,派上场来的人个个要比我们这里搅水泥的壮上一大块。
他们的队长竟然是我高中的末代同桌河马,在后场很从容地大声吆喝着招呼着自己的队友,颇有大将风范。一开场我们就占尽下风,对手的过顶长传让我们感到很不适应,很快上半场就连丢两球,钦出众的带球技术在对方后卫的凶狠防守下如同蛇被人捏住了七寸,没有了施展的余地,只是偶尔能够把球发泄到对方的球门外,对方的门将悠闲地带着遮阳帽,成了场上最轻松的人,要是他愿意,他甚至可以搬张太师椅来躺着看球。
我在下半场被替换上阵,和铁塔一样的文明承担对方最密集的火力。我所需要盯防的是被称为老大的对方箭头人物,这是一个有着犀牛一样外表的人,皮肤黝黑,脸上浓密的胡须好像一根根的钢针一样,腿上也全是浓密的黑毛,小腿很结实,一块块的肌肉突出很有棱角,一看就是一个跑不死的家伙。
事实也正是如此,他对于我的防守一点也不感冒,如蛮牛一样从我羸弱的身躯前撞过,如同一辆豹式坦克碾过一条不太深的战壕,不过遇到同吨位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