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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二师兄疯了。我觉得是。自打苏昏迷以后,二师兄他的满脸桃花就凋零了一地,从此换上的是一副火山孝子伺候亲妈一样的痴情不悔。
杜昇说我这比喻严重有问题,他说我这比喻有乱伦嫌疑。我说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二师兄对苏的钟情而已,拜托他不要把真善美的感情非想得那么脏乱差不可。
但是不管怎样,我们每个人都坚定的认为,苏早晚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我对杜昇说,她那么爱我,她不醒,我就不办婚礼。杜昇舍不得吼我,于是他就凶狠的揪扯着李适风的衬衣领子怒骂他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连你女人的心你都管不住!你赶紧让你老婆醒过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女人再勾引我女人,我就弄死你女人的男人,这么没用留在世上也是白活!”
李适风此时会很悠哉的回答杜昇说:“哥们,跟个女人吃醋,你也够白活的!”
这俩人,注定是冤家了。
童锐,也就是关以豪,最后被判了死刑。他是罪有应得的。可是田娥很无辜。我很担心田娥会过不去这关,但好在她身边有个不离不弃的人一直陪着。这个人,就是当年被我们嘲笑为田娥的变态粉丝和蛤蟆型追求者的那个人。
感情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以为不可能会在一起的,兜兜转转之后却发现,原来相互间才是彼此最好的归宿。
我跟杜昇托人把许灵和欧齐他们俩孩子的尸体找到了。然后我们把他们一家三口葬在了一起。都是天下间的可怜人,人走了,一切爱恨情仇也就都随着化成了尘和土,从此再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我打算暂时不去美国那边继续学业了,而是留在国内安心待产。反正我的男人是顶级牛叉的社会名人杜昇杜大拿,他跟学校叽叽喳喳一顿鸟语过后,学校那边就一边快乐的恭喜我们即将喜得贵子一边对我们承诺说:绝对不会耽误给我发成绩单的。
我得便宜卖乖的贼笑着放风凉话说:世道变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在家生孩子的人都有学位拿了,这让天天刻苦还没有毕业证的人可怎么活吧!
杜昇这空儿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他现在就想怎么样能骗我跟他去巫山呢。我现在怀孕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之前由于怕怀孕初期去巫山会造成二宝跟着大宝一起走,杜昇一直忍着做了快仨月的和尚没敢碰过我。
后来在我们复查的时候,他不顾我害羞害臊害怕的当着我的面就问医生,有了宝宝之后还可以行房吗?
行房,瞧这词甩的,技术含量多高!
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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