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新样办最少耗一星期才做好,你这计划不可行。”张明仪插话。
“如果相差只是一星期的话,我已查过物流公司,可以不必全寄飞机,而是先以船运到美国某口岸,再以飞机送到目的地,这样我们只是损失了一程很短的空运费。”
这办法张明仪等均觉可行,但莫霖却不满意:“这只可以是最后的方法,我想要的是不用赔钱的方法。”
钟漫旁边的两人一听又是一阵苦,但正主儿却没退缩,反倒微笑地道:“相信你们都知道,羊绒生产最耗时的是洗水,而且要拿捏恰当才能丰软而不起毛,否则洗出来的只是废品。”
另外三人皆点头,这些是行内皆知的道理,但不知道钟漫为何特意翻出来说。
“最近台湾公司开发了新的洗剂,仅仅两分钟就能把需要的手感洗出来。虽然价钱较贵,但不易有废品,时间省了不说,减少的损耗正好弥补新洗剂的支出。”她说着,把整理好的数据和新洗剂的资料交给莫霖,他愈看愈精神,放下资料时看钟漫的眼光明显不同,带着欣赏和点点的难以置信。
“原本因损耗而多订的毛料该怎么办?”他没看向张明仪或小赵,只紧紧盯着钟漫,期待她的答案。
“当然是说服班顿接受加织。”答案毫无悬念。“就算对方不答应,最近羊绒原料价格上涨,我们不愁卖不出去。”
“好!”手上的笔一砸,莫霖向钟漫道。“这事你放手去做,我会通知工厂全力配合,务必依时走货!”
“好。”她收好所有资料,与张明仪和小赵退出去,开始忙碌工作。此时莫霖的电话响起,是美国总公司的行政总裁闻风而来。
“听说你有不小的麻烦?”
“本来是的,但现在已经解决了。”
“这么快?我刚才还听到一百万件衣服准备寄空运,难道今天是愚人节?”
“十分钟前我也这么以为,但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没有这样的事会发生。”莫霖俯视着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闲适地答。
“哦?你那边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了?”
“有趣?我想你说对了。”他转过椅子,自另一玻璃窗看着钟漫工作的情形。有人说自信的女人最美丽,他一直不相信,直到刚才钟漫慢条斯理,却举重若轻地一步步把整件事理清,把所有荆棘一一扫除,他当下觉得她整个人脱胎换骨,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仿佛战争女神雅典娜降临人间,雍容优雅地把敌人灭于无形。
能跟得上他思维的人并不多,能想他所不能想的更绝无仅有,这个钟漫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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