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细节的疏忽,致使之后被NG,连累剧组延误拍摄的时间。
“停,这里的感觉不对。”顾安琪皱了皱眉,看着苏逸凡正握着“剑”的手说道,“反握试试看,我觉得反握的角度拍摄出来可能会更顺畅。正握的话在举剑的时候也许更有威势。”
“可那样不就显得主人公有些懈怠么?如果一直是正握着的,敌人来了也可以直接刺出去,随时随地都有要和人比拼的感觉,不是么?”苏逸凡反手翻了个剑花,又正手刺了一剑,“一种是华而不实,一种是只为了刺杀敌人为基础的本能剑法。”
“这我知道,可是你看看,你的这一出戏是在开端的部分,还没有和过强的敌人交过手,如何淬炼出这一手的好手艺?如何能练出那么精简的招式?”顾安琪指了指剧本,“松亭派里的高手,你都没有和他们真正交过手,你交手的那些都只是在首席战席上准备爬摸滚打的人而已。真正的秘籍,你都被防着没有学啊。粗浅的招式、最起码那些招式,对于行家而言都只能用‘粗浅’二字来概括。你这时候的反应力、手劲就已经那么出众了,那么之后该如何体现啊?精、气、神固然重要,但是小细节部分的改变,我觉得也是不可缺的。”
“时间的转变么?”苏逸凡皱了皱眉,又翻了一回剧本,又思索了一阵,随后重新握上了剑柄。顾安琪看着他的手掌内翻,但是却有些略微地往外勾住,微微地点了点头,继续认真地看了下去。
这几天内,这样的纠正发生了无数次,有时候是顾安琪纠正苏逸凡,有时候是苏逸凡纠正顾安琪,两人互相挑着对方的问题,倒也是发现了不少的过失。有的时候自己感觉不出来的,对方能够感觉得到,有的时候自己感到不对,但又当局者迷看不出到底问题根源出在哪里的时候,他们两人都能好好地讨论一番,得出一个结论再进行进一步的修改。
“休息一会儿吧,你也累了。”顾安琪拿了一条冰毛巾来,递给了苏逸凡,“这一部分你练得已经很娴熟了,应该差不多就该是那样了吧?”
“差不多了,但是最后一个下腰斜刺的部分我还是可能要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