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有恃无恐。
书生,百无一用。
怀中女子把李衍的领带攥得更紧,李衍无奈,“醉酒的人往往反应缓慢,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说什么也纯属正常,这位先生就不要多做计较了吧?”
说罢,李衍已经掏出了两张钞票递上去。
小混混打落他的钞票,啐了口,“你当老子要饭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衍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将最后一口马天尼喝完,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瞥了他一眼,“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混混刚抡起铁杆要当头打下,李衍已经一手抱着醉酒女孩一脚踹飞了他,转身拎上包,拔腿就跑。
一群人发现这里的异动再要追时李衍已经带着女孩从安全通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无论是他一人单挑一群还是一群人群殴他一个,似乎都难免损伤,稍稍分析一下成本便明白这买卖做不得。
穿过几条街道,李衍在中央花园停了下来,他把女孩放在长椅上,用力摇了摇她,“小姐,你醒醒。”
女孩恍恍惚惚抬头,一看转眼就跑到外面来了,夜空、草丛,她又攀上了李衍的脖子,满身酒气,狠狠拍了下李衍的肩膀,“呜呼哀哉……匪徒把我们绑到了荒郊野外要杀人灭口了……兄弟,你我虽不相识,但是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是缘分。”
李衍无言,难不成遇上个文科生入戏太深?
女孩缓缓委顿在地上,喃喃道:“可是……我还不想死。”
她看李衍的眼神无比炽热,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怎么会觉得随手扯上的陌生人像他?他会在哪里呢?不用说,肯定是在忙工作……工作狂即使住在别墅、即使出身钟鼎之家还是改不了工作狂的本质。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对着幻觉苦笑,“你知道吗……人能够活着有多么的不容易……不容易。”
李衍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她,怎么看也才二十来岁的青葱年纪,似乎还有点面熟,估计是大众脸的缘故。
“我问你……酒混着喝,是不是特容易醉啊。”平时总有一张网,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被这张网一一过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可现在这张网似乎在酒精中弥散,女孩一张口便滔滔不绝,好像只要一直说一直说下去,就能停止发抖停止恐惧。
恐惧,是的,就是恐惧。
也许她在害怕这是场恐怖袭击,也许只是借着这场意外在逃避另外一些更为可怕的事实。
李衍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是特容易醉,是肯定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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