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坐在身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而叶家人都忙着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大概他们是唯一两个另类。
忽然,奏乐声响起,灯光齐齐暗下,只留红地毯两旁的光束,一齐打在粉色同白色气球扎成的拱门前,红木大门被招待生拉开,众多记者早已如狼似虎地候在门前,当新娘挽着新郎步入会场的那一刻,他们终于验证了什么是万众瞩目、什么是神仙眷侣。
掌声、鲜花、音符、灯光本该将他们淹没,他们却被没有被这些华丽的雕饰遮掩半分光芒,反而他们的笑容越发刺目、闪亮。
这就是两位公众人物的结合,煞羡旁人。
连司仪都是常在电视节目里见到的名人,他细细历数着这一对新人的点点滴滴,他们是如何相遇、如何惺惺相惜,又是如何走到这里。
叶瑾言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两人,露出一个由衷的微笑,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一热,微微发涩。
她与李衍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在学校的紫藤花廊下聊着未来,李衍说,我们以后去美国生两三个孩子,住在海岸边,天天看日升日落、潮涨潮汐。
后来李衍走了,她与纪白走到一起,纪白说,我不求其他,只要想现在这样一直到老,一直一直在一起。
也许说永远,是因为不确定,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就像一个魔咒,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分离。
永远太远,一般人承受不起。
而他们都只是凡人而已。
她一转头,看见安安静静抱着白开水猛喝的小叶安,他专心致志地和玻璃杯奋斗,对台上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她忽然想起,叶安带给她的感觉,正是她自己,她也曾仇视过这个世界,为什么永远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都要离开,为什么只留下她一个在泥潭里摸爬滚打,有人被上帝眷顾,而她被遗弃。
她很想像别人那样,冷笑一句,“生活是张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可是她不能,也做不到。
于是,叶瑾言心软了,她想到王惜对她说的,多关心关心孩子,相当有道理。
她又想,她既然能养好家里的小狗,让它每次见到自己跟见到亲妈一样,那么,也许也能养好个孩子。
可怜的叶安,就这样被怪阿姨当成了狗崽子。
行动派代表叶瑾言开始尝试和又拽又酷的叶小爷沟通,尝试和小狗建立人兽友谊的第一步是什么?
对了,是肢体接触,抱一抱它们或者给它们挠挠痒。
好极了,就是这样。
于是叶瑾言一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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