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你说让婚宴的主人会有什么想法,说我们叶家没家教,伤了他们的面子,这些都是小事,可日后还怎么和对方相处?恐怕从此都要绕道了吧。”
叶瑾言对她一番说辞极为不满,“你明知事情都是由我引起的,要算也应该算我的,何必为难一个孩子,还是说,因为他不是你生的?”
此话一出,真是在考验叶母的耐心,叶瑾言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她是下定决心要揭开这个家庭的一块伤疤,表面上的平滑不代表伤口的痊愈,也许早在更深层的地方,这块伤疤已经开始腐烂,只等有一天被人揭开,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叶母渐露愠色,言语也急躁起来,“你是说后果你要承担?”她透出讽刺的意味,“你不顾全大局就这么撇下全场的人离开,似乎很有道理?如果你能够在晚上及时回来,不害的长宁长瑜四处找你,如果你能为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想一想,就不会去和叶安发生争执,就不会害的大家都为你操心,叶安未必就要跪在这里!”叶母一番话掷地有声,叶瑾言对自己坚持的东西开始感到疑惑,真是都是只因为自己的错吗?
叶母还不愿意放过她,“瑾言,你是我女儿,叶安也在我身边养了那么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养养一只小猫一只小狗还能处出那么深的感情,更何况是个孩子。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必须明白,一个人任性要有限度,遇到问题不是一副你就是天理的样子就能绕过规矩。你总说你长大了,可你不明白,当你能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并且做每一件事之前想一想自己肩上的责任的时候,你才是正真的独立。”
叶瑾言疑惑了,她错了吗?事情皆应她而起?那么她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妄图以一个英雄一般的姿态来保护叶安又是为了什么?
叶母叹了口气,“你总说叶安小,你不了解孩子,更不明白怎么教育孩子,有些事情,他这么大也该明白了,我需要他记住,也要你记住这次的教训。你现在可以说一说昨晚干什么去了吧?”
她缓缓走近叶瑾言和叶安两人,眉目又恢复平和。
叶瑾言的内心在挣扎,叶母说她不了解孩子,不懂得教育,这怎么可能,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