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发颤,也许是太久没有站立所致,也许是有些不安,但这都没有办法遮掩他似有流光溢彩一般的双眼。
叶瑾言丝毫不遮掩心中的骄傲和得意,她直视叶母说:“我要带叶安走。”
叶母的眉眼透着嘲讽,“你离开了叶家,什么都不是,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对,我一直明白,可是这不妨碍我离开。”
叶长宁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他这个妹妹长进了,以前发疯是指望那个小白脸能养她一辈子,现在发疯不仅是自己一个还要再拖上一个一起受苦受难。
这时一双手从环住了他的腰,来人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亲昵地在他耳旁轻声问道:“瑾言又要走吗?”
“文菲,你来了。”他握住来人的手,厚重的声线反问:“你看呢?”
赵文菲紧了紧环抱着叶长宁的双手,有些可惜地哦了一声,下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了,像每个陷入热恋的女人一样得患得失地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在乎她。”
她已经胜利了,虚情假意地把叶瑾言请回来,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彻底的离开,所以才能说不在乎,这是胜利者的姿态。
叶长宁见她露出脆弱的神色,心疼地搂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叶瑾言被他们两个吸引,目光扫过去,却发现叶长宁盯着赵文菲发丝的眼神冷静的可怕,她一直以为叶长宁对赵文菲的爱是盲目、□、狂热的,却很意外为什么现在看来其反而是赵文菲陷得更深。
她心里轻轻哼了声,每个离过婚的男人在婚前都会说,我结婚之后一定不会离婚,这就是我的婚姻观,西方说法是顺境或逆境,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欢乐或忧愁都将不离不弃,而中国的古话则比鸟语简练的多,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这些都是真的吗?秦晚秋早就不信了。
“你真的明白带着一个孩子出去闯荡意味着什么?你明白离开叶家就代表你不会再有零用钱,我也不会再给叶安支付那些高昂的学费。”
叶瑾言点头。
叶母挑眉,又看看她身后牵着的叶安,“你不问问他的意见?也许你为他选的路不是最好的,更不是他想要的。”
叶瑾言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但其实心里并没有把握,她没有办法给叶安物质生活的保障,但至少她能给他她认为最好的。
他们都在等叶安的回答,他一时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叶安扬起倔强的小脸,“我要跟着姐姐。”
子曰:小棒则受,大棒则走,不陷父于不义。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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