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巾纸给易医生。
易医生碍于晏初晓在旁,不好发作。他铁青着脸,绕开服务员,朝洗手间走去。服务员朝晏初晓耸耸肩,做出无奈的样子,就端着托盘走了。
晏初晓笑着摇摇头,正预备回到座位时,餐桌上的一个谢了顶的医生快步走过来。他似乎早就等着这一时刻,讪讪地笑道:“晏小姐,你看易医生衣服弄脏了,不能陪你跳舞,能不能暂时让我来代替?”
看着他那副尊荣,晏初晓心里纵使有百般个不乐意,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勉强地笑道:“好吧。”
谢顶医生刚想美滋滋地牵她的手,只差一毫米快要触到时,他的耳朵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揪住了。
一个凶悍的妇人咬牙切齿地拧着谢顶医生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你倒挺快活的啊,居然瞒着我跑来联谊了?回家去,看我不撕了你一层皮!”
晏初晓顿时目瞪口呆。看到谢顶医生被他老婆揪得嗷嗷叫的样子,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她嫌弃加鄙夷的目光中,谢顶医生被他的老婆扭送走了。
在场的人都在观看着这场闹剧,唯有江湛远仍在静静地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晏初晓突然瞥见他稍稍抬头时,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她(炫)恍(书)然(网)大悟,这一切都是那小子布的局,纯属不想让她和别的男人跳舞。这一刻,江湛远弹奏的那架钢琴在她的眼里立刻化身成为一架高射炮,正对着她猛烈地开炮呢,而她腹背受敌,却浑然不觉。。…
这时,江湛远又朝她瞟了一眼,似笑非笑。这下子表情神色都对上了,分明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晏初晓把下巴抬起来,不客气地回望着他。
正在她踌躇不定,挖空心思要正面迎敌时,又一个不怕死的过来了,尖嘴猴腮样,边走过来边打趣道:“晏小姐,别介意。你说高医生明明是有家室的人,还跟着来瞎凑合做什么?他那个老婆简直像个悍妇,这世界唯有悍妇与小人难养也!……”
“一起跳舞吧!”晏初晓不想听他拐着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此刻她只有一个目的,尽快找到一个盾牌来挡住江湛远的炮弹。
盾牌眉开眼笑,佳人真是深得我心。可是他的笑脸在看到西餐厅门口出现的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紧张地朝晏初晓说道:“不好意思,晏小姐,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待会有人问起我的行踪,你就说不知道。拜托了!”说着,盾牌就急急忙忙地逃之夭夭。
后来晏初晓才知道盾牌原来欠了别人一大笔赌债,那帮人是突然得到消息才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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