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几眼。但她毫无反应,若有所思。
“哎,湛远,你把你的新唱片提前给初晓啦?”周凯朝厨房里正绞毛巾的江湛远喊道。
他拿着毛巾,体温计走过来,诧异道:“还没有,怎么了?”
“诶,那就奇了怪了,初晓竟然未卜先知你最后要弹奏的曲子是《Right here waiting》?你说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周凯挤眉弄眼。
只感觉脑袋乱哄哄的,一些可疑的画面,刻意表露的言语不断涌现在自己脑海里。晏初晓果决地站起来,拎起包,欲回医院一趟。她要证实一件事。
“初晓,你这到底要上哪啊?烧还没退呢……”江湛远紧张道。见晏初晓脸色乍变,突然出门,他赶忙放下东西,也跟下楼。
江湛远好说歹说,才说服她坐上他的车。
“你别想歪,现在是路上没车,我才上来的。”晏初晓执拗地坐在后座,郑重声明道。
他为她孩子气的口吻而忍俊不禁。干咳一声,他微微笑道:“终于想通去医院看病了?觉悟还是挺高的嘛。……当医生,给病人认真看病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体还是得注意的。”
他说完许久,都未听到她的任何反应。看着前视镜里她正襟危坐,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不禁沮丧。看来她早已把他当空气了。
一路上,两人都静默地坐着,没有片言只语。
车子刚刚在医院停住,晏初晓就迫不及待地下车,根本不给他半点要跟去的机会。江湛远怔怔地望着她渐渐跑远的身影,怅然若失。
晏初晓避开值班护士的视线,偷偷进了换衣间。打开衣橱,她在挂着的纪文惠的护士服口袋里很自然地摸出了一把钥匙,储物柜的钥匙。这是她们两个人共有的习惯,一时图方便,就把常开储物柜的钥匙顺手放进白大褂的口袋,即使下班了,也不取走。
在喀什那会儿,纪文惠惊讶地发现她也有这个习惯,还叫嚷着就冲这点,两人怎么的都得结拜。那段无忧无虑,坦诚相待的时光至今还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没想到时隔不到一年,这个曾牵系她们友谊的习惯,居然让她找到开启证实文惠罪恶的钥匙。
晏初晓闭上眼,横下心,将钥匙往储物柜的钥匙孔里送。
柜子打开的那一刻,如她所预料,一股恶臭味迎面扑来。这一天纪文惠都没有时间来处理柜子里恶臭味,下班时,怕别人发现,她和平常很不一样,不敢开柜子拿东西,就直接脱护士服离开了。
看来,那只死老鼠的确在她的柜子里,她那晚也的确在医院,而且事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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