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晏初晓和卫锋顿时惊讶不已。晏初晓猛抬头看他,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有记者?他们……他们怎么对我的行踪一清二楚的?”
“我也不知道。跟踪你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一些记者鬼鬼祟祟地跟着你。我想了想就从旅馆的后门进来的。”江湛远理智地说道,“初晓,现在跟我一起从大门处走吧。这样,那帮记者抓不到任何把柄,制造不了任何绯闻。而且我也不想你被那些八卦报纸乱写。”
他的这番话让卫锋脸上一阵难堪。他顺不过气,摆出大男子气概道:“要保护初晓也得我来!哪个王八蛋敢乱写初晓,我就灭了他!……呵,江湛远,三年前没能保护住初晓,让她含冤去了西北,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江湛远的脸抽搐着,他捏紧拳头,声音克制,隐忍回答卫锋:“就凭我是她的丈夫,我爱她。哪怕她永远都不会爱我了,和我只是在演戏,可是我现在还是她戏中的丈夫。这些足够了吗?”
他定定地看着震惊到的晏初晓,恳切道:“就当演戏吧,让我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陪你演完这场戏,真正能够保护住你。”说完,他不管不顾,拉起她的手,十指交握地离开。
卫锋没有再阻拦,愣愣地看着他们牵手消失在走廊里。
他们安静地牵着对方的手,走过一段漫长而幽深的走廊。在旅馆大门口时,果然有一窝蜂的记者拍着照,拿着话筒拥了上来。江湛远什么问题都没有回答,拉着木然的晏初晓,微笑着径自挤出人群,坐上车。
直到坐上车的那一刻,他才渐渐松开她的手。晏初晓感到恍惚,刚刚被他牵着的那段时间,她清晰地记起他们结婚步入礼堂时,也是走过很长的走廊,也是这样十指交握,也是有许多人注视着。然而他们不再甜蜜幸福,而是守着各自的伤城……
黑暗中,两人都沉默地抵墙而坐。半晌,晏初晓才安静地问道:“你发现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侧过脸,沉静地望着她,仿佛与她隔河相望,遥不可及。
“你的心不在我的身上,我很早就发现了。从你偷偷吃的避孕药,从你常常走神,很多细节,我已经察觉了。……但是真正确信,是那次苏北告诉我你在吐,我在卫生间门口清清楚楚听到你说的那些话。”
晏初晓用双手捂了一下脸,叹了一口气,“呵”的一声笑了:“真不容易啊,忍了这么久,陪我演了这么久的戏,难为你了。”
他不说话了,陷入长长的沉默中。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他应该感到无法言表的恼怒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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