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说这几天十八里弄那一带不是很太平,有个叫狗剩的癞子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你们要是知道了可得告诉我一声,县衙里还等着破案呢。”
鬼见愁的脸一下子白了,回头躬身道:“我一定让手下人等仔细打听,有什么消息就跟刑爷说一声,这几天家里有些忙,兄弟们出来转的少,刑爷你忙。”
做了个揖,转身逃也似的走了。厅里坐着的人都站起来,和邢捕头打招呼,苏萱也向邢捕头拱手道,“多谢邢捕头了。”
“苏当家的客气了,我毛脸邢别的不敢说,收拾这些小鱼小虾还是不在话下的,苏当家的、各位位掌柜你们忙,有事知会一声,我就在楼上歇着呢。”说着带着两个衙役又上楼去了。
“原来这毛脸邢在呢,怨不得苏当家敢和鬼见愁叫板。”一个道。
“虽说这毛脸邢为人很是仗义,可是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另一个道。
“这可是有三府联合签发的公文呢,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好交代,巡抚大人都调了兵来了,知府大人都不敢怠慢,吴县令扒着点儿龙舟比赛的边,有幸参与其中,那还不敢尽心尽力的。”一个好像知道很多内幕的老板,在那猛爆料。
苏萱暗暗摇了摇头,事情哪有表面的那么简单。自己刚和这个毛脸邢打交道的时候,这位真是比巡抚大人官腔打的都响,在苏萱说龙舟比赛,这几天的安全全靠邢捕头了,又奉上了一百两的银票,让犒劳各位差爷的,这位毛脸邢才阴转晴了。
有了前面的两场闹腾,以后大家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也没有谁觉的自己更大爷,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了,苏萱看着悄悄的松了口气,今天出门的时候,为了避免二牛一个人在钱府客居无聊,又担心自己,就叫他一起跟自己出来了。
二牛就和个隐形人似的,在角落里坐着,低头喝着茶水,双目涣散的盯着不知道是那儿,好像这厅里的吵闹笑谈都和自己无关。
现在好像没什么事了,什么事情都按规矩来了,苏萱走到二牛的桌子前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等一杯茶都喝完了,发现二牛还是没反应。
“二牛哥你怎么了?二牛哥!”苏萱连着叫了好几声,二牛也没反应,苏萱把手伸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