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动辄百万两,这就是皇上的国库也不经常动这么大的银子,她到底要干什么呀。
如果她是个男子,那解释就只有一种,可她偏偏是个女子,如果说她想帮助吴王或者蜀王,但是她做的这些短时间根本就不能奏效,现在的皇上年纪已经不小了,蜀王之所以这么急着布局,不就是看老皇帝没几年了吗?
苏萱这些东西,到时候能不能帮上忙,还是个未知数呢,她到低要干什么呀,莫非真像长老说的那样,她是菩萨转世,下来救苦救难的,可是这个说法也太扯了吧,白秀才晃了晃脑袋,不去想了。
现在苏萱来了二三天了,重要的事都安排完了,本来白秀才是急着要走的,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用苏萱的话说就是再见到白秀才,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让白秀才留下来陪自己几天。
白秀才在苏萱祈求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虽然知道这是毒药,但是还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吞下去,而无法自拔。
苏萱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原来田七在的时候,把吴王的暗卫都赶到远远的地方,不让它们靠近主屋,可是田七一走,这些人立刻就靠过来,大家全是一等一的高手,白秀才是小心了再小心,连呼吸都压得很低,更不要说说话了。
现在两人交流的很是别扭,说话除了咬耳朵,就是写字交流,弄得两人和聋哑人一样,不过苦中作乐吧,两人从中找到了**的新鲜感。
这也让苏萱深深地后悔,自己这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把田七和冯默马不停蹄的派出去,迟几日不行吗,现在弄的俩人这么束手束脚的,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到了晚上这些花招就全不行了,因为丁良进来会说暗卫要进来值守,提前告知苏萱。苏萱当然不同意了,极力反对,可是在丁良拿出是执行吴王的决定,而且指出原来苏萱自己的贴身护卫也是在房里的,现在那人走了,屋里没人是不行的。
丁良的话说的苏萱哑口无言,只好无比郁闷的接受了,这人在外面,两人都要小心翼翼,这进了屋子,白秀才就更无处藏身了。
在暗卫没进来之前,还有点空隙,白秀才在苏萱的掩护下,出了通州的庄子,去通州漕帮的分舵安身了。
走之前,白秀才警告苏萱,这通州的庄子,据他观察,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可是给他的感觉,刘家的人都有相当的警惕行,大家对外来的,或者比较反常的事物都很敏感,也比较留心,就拿这两天的饮食来说,虽说苏萱一来就给了大家一个能吃的印象,但是上到厨房下到周围伺候的,都对这个现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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