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们是嘴不严的,还是我们那里做的不好,单单叫了茶儿进来,把我们蒙在鼓里,公子做的让我们好伤心”玉奴端着盆让苏萱洗手,金奴在一旁说着扮掩面状。
“我要诚心想瞒着你们,能让你们知道吗?我这也是临时想起来,别矫情了,我溜达了一天,也不让我歇歇。一会儿吃完饭,把丁良给我叫来。”几个丫头才不说话了。吃过饭以后,丁良进来道:“不知公子叫丁良有什么吩咐。”“丁良,我看着我们这边隔三差五的就来场大雨,而且这雨都不小,我们这里尚且如此,不知道南边的情况怎么样?”苏萱坐在友邻斋的主位上,端着粉彩小茶盅问道。
丁良被叫进来,不想苏萱是为这事儿,楞了下道:“这个属下也说不好,只是听说最近江南的急报是多了些,皇上也给运河长江黄河沿岸发了明旨,说那里的河岸提防出事儿,就摘谁的乌纱,扒谁的官服。”苏萱听了点点头,知道今年的防汛局势特别紧张,挥挥手让丁良下去了。这件事并没有引起苏萱的什么重视或者是想法,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一下朝堂的动态。
苏萱刚让丁良下去,忽的又想起一事来,“冯默在外面吗?”冯默应声而去,苏萱对冯默道:“冯默你马上给钟鼓楼的米铺去送信,就说从明天开始我们的米,改五文钱一斤。哼今天我听人说,前门大街上的何记的米铺卖米的时候夸我们家的米好吃来着,也不能让人家白夸不是,所谓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既然我们的东西好,没理由这么便宜。”冯默无条件的去执行苏萱的命令了,只是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对别人夸自家的米好吃,品质高而生气。
第二天钟鼓楼大街的米铺就真的五文钱一斤了,本来就比不过何记米铺红火,这下就更冷清了,只有真不差钱的才来钟鼓楼米铺买米。吴王府每天照例派出三百人去何记买米,而且是大量的购入,弄的何记摸不着头脑,但是开着门做生意,也不能不买,这样何记迷惑,吴王府也不明白,苏萱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吴王为这个单独租了一个大仓库,存粮食。
这么过了十多天以后,眼看着这个仓库都满了,要成不下,吴王终于憋不住了,来苏萱这里,“萱儿,你让人抢这么多米干什么呀,我租得仓库可快满了,再买就要再租了,你也得给我说说这是干什么呀,也让我明白明白,我也好干劲十足。”吴王半开玩笑的道。
苏萱也真的被吴王的调侃逗乐了,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何家现在买的米,差不多跟江南的收购价差不多,既然他是收购价卖米,我就直接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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