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绫罗穿了。”礼部尚书杨大人调侃了一句。
可是另外的几人却乐不出来,绫罗绸缎都是可穿可不穿的,可是这饭却不能不吃,因为江南的米粮也运不过来了。这也是个天大的事,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能开仓放粮了,可是今年给西北,东北,南疆的军饷才刚运走,今年的汛期又特别早,漕帮也因为何家和苏萱比着劲儿的往京畿地区运粮,而把过多的船只用于她们两家,而漕粮就运的很少,因为离下一次军饷还有三五个月的时间,漕帮觉得完全可是让漕粮等一等,先挤着赚钱的买卖做。
哪知道,一个汛期过来,高家堰溃坝,运河停运,官仓里现在是无米可赈,就差饿死老鼠了。这高家堰溃坝了,可以赈灾,北边没有绫罗穿了,可以穿粗布的,可是这没有粮食吃,是一刻也不能等。内阁会同六部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上面的蜀王和吴王,难度系数这么高的问题,还是交给决策人来决策的好。
蜀王其实现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高兴,苦涩,期待兼而有之,赔本卖粮卖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扭转局势的曙光,继续拼下去,赔钱,不拼,粮行拱手让人,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高家堰溃坝了,这个消息对老皇帝,对高家堰方圆几百里地的百姓,是晴天霹雳,是灭顶之灾,可是对自己来说,这是饥渴中的一缕甘泉,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这坝溃的太好了,太是时候了,这难道是老天爷在帮自己吗?
看各位阁老和六部堂官看向自己和吴王,蜀王什么话都没说,心里打定主意,看看吴王怎么办。
吴王的脑袋也快速的转着,如果出现这样的问题,任谁也没有办法,就是苏萱也没有办法,还是那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苏萱是有粮行,手中是有许多的米,可是运不过来都等于零。吴王眉头紧锁看着蜀王,“四哥你看这怎么办,不管有什么法子,只要能有粮食就行。”“殿下,京城附近要说粮食,也就何记和护国大师为最了,我们可以前去借米,以保证京城百姓有米下锅,米价稳定。”高为庸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