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莎姊。
两人一同在办公室讨论,讨论到差不多六点左右,阿莎姊提醒了梁心譁,梁心譁摇摇头,「那ㄚ头说这几天暂时不去了,在家找些事做。」
阿莎姊是明白了,微微笑,两人继续讨论,讨论到差不多九点,这才初步讨论出一份结果,接下来的几天也够忙,她俩决定先回家。
回家后的梁心譁是吓到了,餐桌前站着直挺挺的人,虽然不熟,但至少知道是云河,而也没看到学姊与方郁琴,问了问才知道两人在房间里。
她敲了敲门,里头应声的只有杨懿丹,她是打开门了,见到床上痛苦冒汗,紧闭双眼的方郁琴。
梁心譁这才晓得,自己还是太傻,怎么不晓得,这孩子喝了多年的酒,酒精戒断症是不可能没有的,她怎么就让这孩子一人在家。
叹了叹气,望向杨懿丹,她心疼的双眼映入眼帘,这……也不是能打扰的,悄悄的关上门,跟云河说了说,自己才去盥洗。
站在床边的杨懿丹,缓缓坐下来,拿起脸盆中的毛巾,拧乾后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水,温柔的撇开周围的头发。
不停地,不停地,直到看到方郁琴的神情缓解,缓缓入睡,这才心疼的替她盖好棉被。
杨懿丹轻轻的说,「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