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任轻狂用力的摇着头:“哥,我们在想想办法,在想想办法好不好?”不要那么快的判轻绝的死刑,他还年轻啊!
“轻狂,面对现实吧!医生说他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心愿未了。”而这个心愿,任轻衽知道,就是任轻狂。
“哥,现在安排飞机,我们去西藏。”任轻狂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她的弟弟,不管对她做过什么,也始终是那个喜欢赖在她身边撒娇着唤她姐姐的美好少年。
“轻狂,你别急,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任轻衽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当应轻绝的事情终于做到了。
任轻狂摇了摇头:“哥,现在就走,现在就走。”第一次,任轻狂的心中生出了恐慌的心理,她害怕轻绝等不到她,也害怕她再也看不见轻绝那双灿烂的凤眸。
任轻衽按住任轻狂的肩膀,让她镇定下来,低语道:“别急,轻狂,轻绝很坚强,他在等你,等不到你他不会闭上眼睛的。”即便在最痛苦的时候,轻绝口中唤着的都是轻狂的名字。
轻咬着薄唇,任轻狂努力把眼中的泪逼回去,手哆哆嗦嗦的从烟盒中抽出一只香烟,而任轻衽肩膀,连忙掏出火机为她把香烟点燃,他知道这个时候轻狂需要一个可以让她稳住情绪的东西。
“哥,我没事,你打安排吧!明天一早我们出发。”任轻狂轻摆着手,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让尼古丁在她的口腔中漫延开来,也使她浑浊的头脑清醒。
“我已经安排好了。”任轻衽沉声说道,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是今日轻狂没有答应他去西藏的话,他会去接轻绝回来,至少,让他远远的看上轻狂一眼,这样,他也能走得安心。
“哥,我想睡一觉,早上你叫我。”任轻狂眼中闪着脆弱的神色,低声说道,之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跑入了任轻衽的房中,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任轻衽静默的坐在沙中,唇边的那抹淡笑更似哭一样让人痛心,他隐约的听见房内传来低吟的啜泣声,他从来都隐忍着情绪的她,彻底的崩溃了。
※
宗教是西藏的灵魂;寺庙是宗教的灵魂。
任老爷子从来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可为了任轻绝,他愿意虔诚的信奉,他希望在庄严而祥和的寺庙中,任轻绝可以净化一身的孽气。
清晨,这座古老的寺庙在云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也似海市蜃楼的虚幻。
自下飞机起,任轻狂的脸上在也没有一丝的笑容,她的气质也沉淀下来,宁静而淡漠,似乎因为这悠久的历史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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