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让展清远跟他哥聊几句,她实在找不到话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展清越,她总有说不出的别扭。
展清越这次清醒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对于身体的控制也进步了许多,手能做简单动作了,头也能动了,嘴除了吃饭之外,能含糊地说一两个词,不过很沙哑,医生说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慢慢地康复就好了。
宁秋秋手上还有最后一张固本培元符,决定等展清越睡过去了给他偷偷喂下去,谁让他排斥她给他喝水。
晚上展老爷子让伤患宁秋秋回家去休息,自己留下来陪房。
宁秋秋也寻思着展清越醒了,他们孤男寡女地呆在一起,好像不那么恰当,最重要的是今天实在把她尴尬到了,展清越估计见到她也不自在,不能在这刚醒的关头,就把牌打烂了。
来日方长!
所以她没坚持,回家去休息了。
符水什么的,等明天展老爷子休息,她就可以喂了。
宁秋秋回到家,先去洗了个澡,看到镜子里的人额头上黑红的一块,跟精致漂亮的脸对比起来,实在不美观。
幸好没破皮,不然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个疤痕什么的,就破相了。
宁秋秋拿出展清远给她的跌倒药,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倒了点在手心,以前在修真界由于要历练,小伤常有,宁秋秋手法熟练地给自己揉额头。
还真别说,这药挺给力的,宁秋秋揉了一会,就觉得磕到的地方发热,本来还能感觉到的丝丝痛意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展感,仿佛自己都能感觉到表皮下细胞飞速恢复的那种感觉。
洗完澡,宁秋秋看时间还早,找出符纸和笔墨,准备再画点符。
她想到今天医生说的,展清越就算醒了,要重新能活动自如,能开口说话,能走路,都还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复健,才能慢慢地痊愈。
所以,她决定画点能让他快点好起来的符篆。
固本培元显然已经不合适了,必须要强身健体的那种,宁秋秋想到他们以前常用的天罡符就有这种效果,就决定是它了。
可是画符容易养符难,现在展清越在医院,带过去养显得有点不现实,那地方没有一点**,被翻出来的可能性太大了。
估计要等他出院回家住了,才能继续养,也不知道展清越什么时候能出院,而且展清越醒了,养符这种事情就没有那么方便了,万一被他抓个现行,该怎么圆?
别问,问就是理直气壮地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第二天一早,厨房那边煨了青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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