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水里,烧了什,么?”展清越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嗯?!
宁秋秋精神一振,他居然不知道她喂的是什么,她以为他是知道的。
那她选择坦白从宽呢,还是继续隐瞒呢?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画符这种事情,在现代人看来,尤其是他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完全会认为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估计都会觉得她这女人八成想害他。
可是如果不说,用什么来圆呢,他好像知道是烧,但不知道烧了什么。
也就是说,他听得到,闻得到,但看不到。
宁秋秋迅速分析掌握了敌情,最后决定还是坦白好了——毕竟对方她接下来要养符,还要“借”对方的身体,如果这样一味瞒下去,她唯一带的这个金手指,也就废了。
“符,”宁秋秋说,见展清越好像没太懂的样子,又说,“竹字头,付出的付那个符。”
展清越:“。。。。。。”
他想了多种东西,但没想到那玩意是。。。。。。符。
因为这玩意的效果显著,展清越猜得最多的是一种烧起来是纸味的草药,或者是药物,甚至想了是什么烧纸味的化学物品,但从没想到,宁秋秋居然给他喂符水!
他的心情瞬间一言难尽。
封建迷信一套搞得挺溜啊。
展清越抬眼看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20出头,真不像是个会搞迷信的:“理由。”
短短这么一会的功夫,宁秋秋已经迅速组织好了一套措辞,说:“我小时候,有幸碰到了个世外高人,他教了我画符术,我画的符,只要在你身边放几天,就可以沾染你身上的灵气,之后再烧了泡水给你喝下去,你的身体就可以迅速地健康痊愈,您不信的话,我们试试?”
效果展清越是自然信的,但是这话。。。。。。展清越说:“你师从何,人,改天,拜访一下这,高人前辈。”
宁秋秋:“。。。。。。”
不行!展清越的思维太缜密了,宁秋秋得把这个莫须有的师父扔得远远的,才不会露了马脚。
她说:“他教会我后,就继续游历去了,他名号道馆我也不清楚,他只让我叫他师父,现在。。。。。。我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过得好不好,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太不孝了。”
宁秋秋演员出身,哭戏悲戏手到擒来,她悲从中来,病房里的气氛立刻被她营造得悲情满满,甚至还洒出了两滴鳄鱼眼泪。
“。。。。。。”不错,还挺聪明的,还知道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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