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僧侣,便只有自己一人,谁知在北方位角落竟立着位女子,披着奇特的黑色羽毛披肩,赤目红唇,妖娆不可方物。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女子在这终年积雪的天柱峰顶,竟穿着轻薄的黑衣,赤着双足,呼吸间没有半点白雾。
吉祥看到对方,对方也同时看到他。
月影心头一震,暗想:“他不是死了吗?在天龙湖时,我亲眼见他沉入湖底,半个时辰也没浮起。难道他那样也死不了,亦或只是貌有相似的其他人?”
第七章 夺经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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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文唱完,僧侣们虔诚叩首,各自返回僧房,大殿只剩掌故,月影,吉祥三人。
掌故来到吉祥面前,拱手道:“不知信者是祈福还是还愿?”
吉祥忙还礼道:“大师请上,小子是来还愿的。”
掌故微笑道:“香在案上,请信者自便。”
吉祥躬身见礼,取了香,在香炉前叩拜还愿,偷眼看向掌故,他正朝墙角的月影走去,两人低声交谈,似乎早就认识。
月影双眉直立,红眼怒睁,蓦地提高嗓音,叫道:“你这老杂毛,竟敢诓骗本姑娘?”
掌故奇道:“此话从何说起啊?”
月影冷道:“你之前说可以让我参阅那经书,我才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等了这么多天,如今你又说不行,这还不是诓骗是什么?”
掌故一笑,悠然道:“看经书自然可以,但经书乃是太古神物,不得随意触碰。你可立在那香炉前,我翻,你阅,岂不是一样?”
月影怒道:“一样个屁,你这居心叵测的老杂毛,本姑娘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惹恼了我,一把火烧了这天柱庙。”
掌故不慌不忙,淡然道:“天柱庙自有天神庇护,要烧只怕不易。但老朽也并非存心诓骗,只是自古以来规矩如此,戒律金刚当前,万不敢触犯。”言罢,朝东北的大门躬身一拜。
月影怒道:“老杂毛,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姑娘今天是非看不可,有本事就来挡挡看。”身影一晃,已绕到掌故背后。
掌故摇头一叹,口中呢喃几句,不知是自语还是在念经。月影得意一笑,继续向前,纵身越过香炉,前方本该是那托着经书的红台,却不知怎的变成了那掌故。
月影暗惊,心道:“好快,什么时候来到我前面。”可定睛一瞧,却看出异样,原来不是那掌故身法快,绕到她前面,而是她自己不知何故,又折返回之前的墙角。
月影面色阴沉,冷道:“移形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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