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可我不懂马匹知识,不知道那匹马为什么发狂,贸然提出建议可能会弄巧成拙,何况当下的情况也容不得我这外人说情。”
贾泰距离吉祥较近,听他低声嘀咕,不懂他为什么自言自语,心想:“那匹头马即便在飞马山,也是三年难见的良驹,由我亲手培养,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杀它。”
前方两辆马车并排,居首的马车内突然传出一声断喝,跟着一抹苍老的声音说道:“尔等闪开,此处交由老夫便是。”
话音未落,马车内人影一晃,一位身着黄袍的白发老者大鸟般跃出,在一名护卫肩头借力,那护卫竟浑然未觉。
老者扑向头马,单掌前伸,避过马的头部,擦着马颈击中马的肩头骨叉侧面,顺着马背一撸,马体内血气逆行,在后臀喷出一道血线,老者掌势不停,足不沾地,探手一抓,在那鲜血中握住一根牙签状的东西。
头马一惊,抬后蹄向老者踢来,老者只顾注意那牙签状的东西,未留神马会反扑,察觉恶风扑面,反射性将上身一闪,靠在马的大腿上,腰盘用力,将那头马旋转着撞起三丈高,横出十余丈远。
老者回过神来,顿足道:“糟了,用力过猛,这下要出事。”
那头马掠过马车,朝着贾泰直砸下来。贾泰大惊,他只是个寻常商人,习武健身也操练过几日,但不过是后天的程度,如何挡得这千多斤的一匹高头大马?
“吃饱喝足,也是该活动活动。”
吉祥丢下空碗,一抹嘴,抢步上前,将贾泰护在身后,探手一挥,掌心按住马身,但并未使力,手臂旋转,就如打水时那般,将已经下落的头马又提起五尺高,缓和冲力,顺势向旁一引,将头马安然无恙放在地上。头马借惯性向前跑出四五丈后停下,晃了晃头,平静下来。
老者大感意外,问道:“小子,瞧你未足尊天的修为,竟能挡住那一下,还有余力保得头马毫发无伤,究竟师承何派?”
吉祥笑道:“我这不过是杂耍的伎俩,算不得什么,大叔的功力才是高超,最后关头收了一半力道,我才能勉强挡住。”
素女道:“那老头不简单,该有接近至天的修为,从刚才的动作判断,应该擅长身法移动。”
老者见吉祥不愿报出师承,不便追问,向护卫道:“没事了,大家都去吃饭吧。”
贾泰惊魂铺定,向吉祥道谢后,上前问道:“桑巴,究竟是什么激得那头马突然发狂?”
老者名为桑巴,人称大漠飞鹰,数十年前也是享誉荒北大漠的高手,后来不知因何离开大漠,辗转投至飞马山庄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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