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脚步,慢慢往回走。
这几天的晚上,她和俞忌言都有视频通话,他是听话的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可和她刚刚听到的,像是两种人生。
她理解他撒谎的原因。
一个好不容易摆脱了阴晦的过去,将自己推到了高位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将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呢。
走到车旁时,许姿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俞忌言的电话,她很想给听他的声音,可又怕自己唐突的说出这些,会惹得他不开心。
她看着长长的马路发呆,四周渐渐黢黑,不知叹了几口气,她放弃了问他的念头。
毕竟揭人伤疤的事,她始终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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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从郊区驶入市里,窗外掠过的风景,逐渐变得繁华喧嚣。晚上要回公司取两份资料,许姿提前让阿ben打印好,但回去的路上手机自动关机,放在一旁充电也没理。
周五的七点半,24层基本上都空了,灯都亮着,只是工位上没几个人影。
上电梯时,许姿才开机,在一堆信息里,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名字。
韦思任:「你助理说你一会回来,我在门口等你。」
看了看时间差,也过去了四十分钟,许姿以为他应该走了,没料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一直站在办公室门口。
走近了后,她发现,一周不到,韦思任肉眼可见,颓废了许多。
“有事吗?”许姿声很冷。
韦思任的眼神更冰冷:“进去说。”
她推开了门。
只不过,门却被身后的男人反锁上。
“韦思任,你干什么?”这是许姿没有想到的,她觉得眼前这个认识了十年的男人很陌生,甚至是可怕,“出去。”
可她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被韦思任逼到了沙发上,他倒是没做什么,只是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笑,“我找不到你老公,就只能来找你,你们睡同一床被窝,有些决定,应该是一起做的吧?”
许姿皱眉皱紧,“韦思任,不会好好说话,就出去。”
韦思任将憋着的那口气,发泄了出来,“我已经离职了,那些名利我也不要了,为什么俞忌言非要让我身败名裂。”指着她,语气更偏激了些,“纪爷儿子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他指使的吗?”
看着他像一个乱叫的疯子,许姿想起了最近听闻到的一些消息。
纪爷的儿子本就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但这次被迷奸女生并不好惹,最终,纪爷的儿子被判了刑,还在庭上承认了上次的强奸事实,不过却将韦思任拉下了水,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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