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也没有过。她很怀念。
箫武是个自来熟,不过相遇一个下午,就好像已经相识好几年一般,无话不谈,和花橙百里明铮称兄道弟。而箫闻就像起初的百里明铮一般,脸色冷然,话语不多。
现在的百里明铮,有生气了。会笑。是真笑。
席间,箫武邀请陶灼一同上山除灵,却被陶灼婉拒,说自己有事缠身无能为力。箫武也不强求,下一刻就当做没有过此事,依旧执酒笑谈。
饭后,箫闻扶着醉醺醺的箫武回房,箫武愣是不愿,说要再喝,还吵着闹着去抢酒杯。箫闻眉头一皱,手指一弹,箫武就消停了——被施了术。
箫闻箫武一走,桌上顿时安静不少。
陶灼一袭白衣,坐姿慵懒,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食指指腹在杯沿滑了一圈又一圈。因为喝了酒,他脸颊有些泛红,眼里也有了迷离之意,笑得浅,似醉非醉的模样,煞是俊美诱人。他朝百里明铮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百里明铮也有些醉意,原本湛蓝的双眸里蒙了一层雾气。他表情柔和添了些儒雅,举手投足没有陶灼的慵懒随意,而是温文尔雅从容贵气。
是的,贵气。
一别半月再见百里明铮,苏时语时不时地从他身上感受一股高贵之气,这份贵气之中还带着一种凛然。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有时看着他,她会有一种云泥之别的自卑感。
散后,陶灼带着苏时语外出散步。冷风一吹,陶灼似乎已完全酒醒,脸上的潮红不见,恢复以往的白皙。
两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冷风呼呼地刮来,还夹杂着细碎的雪花。只是这雪花落不到苏时语身上,陶灼亦是。
“他是为你好,你应该感动。”陶灼说的是百里明铮不让苏时语去雪龙山潜伏的事。
苏时语笑:“所以我更要去。”
陶灼笑着摇头,知她这番态度,应该是谁也没法让她改变决定了:“你就不怕?他说得没错,以你现在的实力,敌不过对方十招。”
“怕。”苏时语伸手去接雪花,故意施了灵力,那雪花落在她手心,却久久不融。她没有体温。
“但是,什么都不做我更怕。”苏时语将雪花轻轻一吹,它就飞了出去。“我并非意气用事,现在的情况看来,我进山做卧底是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陶灼沉默。
“陶灼,我要你帮我。”
***
半月之后,雪龙山旁的小山头。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苏时语笑得轻松,好似她只是上街赶集,而非是上山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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