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铎又是答应过他,不能问他身世,更感到词穷。
两人都不说话,夜更静,窗外风声更大,哗啦哗啦直响。半天,阮天铎才说道:
“兄弟,夜里凉,你还是睡一觉吧,不然明儿怎么上路。”
古白文隔了半晌,才点头道:“好,我们都睡觉。”说毕,右手在胸前划了个圆圈,衣袖一拂,一股劲风袭出,把灯拂灭了。
屋里顿时漆黑,阮天铎一惊,说:“兄弟,你这手功夫不错呀!我听恩师说过,这叫流云飞袖,是气功中最难练好的。”
古白文不响,似是在摸索着脱衣,阮天铎要把被子推给他,他也不要,又推了回来,只道是他嫌脏,也就罢了,不大工夫,就听得他已鼻息轻匀,阮天铎心想,你虽嫌脏,但出门在外,日久天长怎行,不大工夫,当真着了凉可是不得了。因此轻轻挪过去,把被褥给他盖上。
第二天起身时,古白文早已起来了,见他起身,笑着道:“大哥,你睡得好香甜。时候不早,快洗脸上路。”
阮天铎到门口一看,谁说不早了,店里的客人们通通不过才起来,阮天铎以为他有要事赶路,就忙洗了脸,算好房店钱,出得门来,伙计的在门口牵着一匹青花马,好矫健的马,细退昂头,满身油光发亮。
古白文把一个小包袱挂在鞍旁,伸手接过马缰。阮天铎才知道马是他的。就说:“兄弟你这匹马不错。”
阮天铎在大漠好几年,马的好坏当然识别得出,这匹马神骏非凡,确实少见,就走上前去,力贯右臂,在马鞍上一按,阮天铎少说总有七八百斤膂力,但那马却四蹄不闪,连动也不动一下,反而昂头一声长嘶,声若龙吟。英雄爱骏马,阮天铎的手抚着马,就再也收不回来。
古白文见他这般模样,一笑道:“大哥,你要是喜欢,我送你。”
阮天铎猛地缩回手,一脸肃容道:
“兄弟,你这是什么话,此马虽好,却是兄弟你的代步,你要这么说,可是把我看作贪小之人。”
古白文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会使得他如此严重,他哪知道阮天铎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古白文因此也对他更敬重。
两人动身离店,古白文牵着青花马,并肩走出赛尔乌苏,出得街口,阮天铎几次催他上马,古白文只是不肯,定要阮天铎骑坐。
阮天铎道:“兄弟,别看你这匹马神骏,若真要和我比起脚程来,我还不相信会输于它。”
古白文童心很重,瞪着眼,梨涡儿就又再出现了。说:
“大哥,我不信,要不,我们来比比。”
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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