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这般狂妄,气又上撞,说:
“兄弟,我们不为己甚,饶了他,却还这般嚣张,让我再去教训教训他。”
古白文一把抓着他,说道:“大哥,犯不着跟这般匪徒生气,让他们去吧!”
阮天铎见古白文如此,心里好生怀疑,陡又记起了那姓沈的话,就说:“兄弟,适才那姓沈的叫你什么?什么亚……”
古白文就怕他这一问,脸上一红,忙接着道:“那是我的小名。”
阮天铎是个直性人,也未怀疑,又问道:“他们追你怎的,看来却又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想伤你。”
古白文顿了一下,说道:“大哥,你别问了,以后你自然知道。”
说着,眼珠儿一转,两边脸上又现出圆圆的酒涡,问道:
“大哥,我忘记问了,你这是上哪儿。”
阮天铎道:“我往北,上都兰哈拉山,见我师傅去,兄弟,你呢?”
古白文眼珠儿一转,眼皮儿一霎道:“我也往北,大哥,真巧,我们竟是同路。”
阮天铎听说他也是往北,两人可以同道,心里很是高兴,虽然他没有说出那四人为何追他,但想道:“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因此心里也原谅他。
两人一看,那四人已去得远了,在草原上只剩下了四个小黑点,这才再又上路。
下得冈来,阮天铎要古白文骑上马去,古白文却始终不肯,阮天铎拿他没法,也只好由他。就牵着马并肩而上,路上两人谈谈说说,很不寂寞,古白文更问长问短,对大哥的身世似乎很感兴趣,投师学技的事更问得很详细,当阮天铎又怒又恨地说到云娘负心别嫁时,这位兄弟更打起了全付津神来听,他那脸上的表情是变幻莫测。
这天黄昏时候,两人来到了巴音毕戈。
这巴音毕戈亦是大漠中一个大站,东西接近沙漠,这沙漠不大,但也需要两日工夫才能通过。行商客旅因无越过沙漠必要,多绕道而行,因此反而促成了这巴音毕戈的繁荣。
两人落了店,这里的店房和赛尔乌苏差不多,没有单间,这也有个缘故,大漠贫脊,俗语说:“衣食足而礼羲兴”在这大漠之中,男女老少同室躁作,怎能分得内外,草原之上,一个蒙古包也就是一家,根本就没有男女的界限,你想,旅店怎会准备单间房屋,古白文向店伙要两个单间,伙计的就瞪了眼,而且这天住店的客人甚多,两人来到,仅剩了一间空房,那就是你不要也得要,没法,只好两人仍同住一间房。
阮天铎见古白文进店后要两个单间,心里就有些不悦,心说:“朋友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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