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阮天铎已是十九岁了,已尽得钟千里的所学,见诸葛天荪一直不返,也动了南游之思,因此命阮天铎趁指点云娘武功之便,命其便道赴中原一行,探访几个友人行踪,谁知阮天铎赴京迟了几天,竟与云娘因误会而绝裂,几乎造成终身遗恨。
且说这日阮天铎奔回都兰哈拉山,走了个把时辰,已来到天都峰下,庐舍已在望,阮天铎恨不得一脚走到,那青花马虽然神驹,但山路崎岖陡峭,却反而慢了,好容易来到门前,连马也来不及拴,口里还在喊着师傅,已跑进门去,尚未看清师傅所在,即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那徒儿么?果然是个可造之材,难得!难得!”
阮天铎一楞,停着脚步,由于在阳光下曝晒过久,半天才看清了,除了师傅外,对面尚坐有一人,一看他那长像,阮天铎几乎笑出声来。
那人看来不算老,头颅特长,突出个大额,偏又是细眉凤眼,单是下巴怕不有三寸长,一张红喷喷的娃娃脸,阮天铎忍住笑,心里正在想:哪来这怪人。
钟千里已喝道:“还不前来拜见诸葛老前辈。”
阮天铎大吃一惊,原来这人即是诸葛天荪,师傅日常提起,而且以他无缘得其传授为憾,没想到竟在这时返来,按理说,诸葛天荪才是这屋子真正主人。
阮天铎不敢怠慢,忙趋前跪倒拜见。
诸葛天荪用手捋着颚下的几根山羊胡,呵呵笑道:
“你刚才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哪来这怪物。”
阮天铎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手足无措,心说:
“敢情他能未卜先知呀!怎么我心里想的他也知道,简直是神仙么?”
诸葛天荪又是一连串呵呵笑道:
“我不是神仙,也不会未卜先知,你的脸色告诉了我。”
阮天铎红着脸,嗫嚅道:“晚辈不敢。”
诸葛天荪仍然笑道:“这还不是不打自招么”随对钟千里道:
“我一见就喜欢他,心意动而形诸色,不做作,无虚假,果然心性好。”
又对阮天铎道:“来来来,你且走近前来。”
阮天铎忙上前一步,诸葛天荪摸摸他的顶骨肩头,慨叹道:
“根骨禀赋亦是上乘之选,我说呀!老兄弟,你可是打着灯笼火把找的。”
钟千里知道诸葛天荪的性情,他要是不愿意的,你求他也是白废心思,自阮天铎进来后,钟千里一直在旁微笑看着他,闻言也呵呵一笑道:
“你不是认为他好么?我把他让给你就是了,天铎,还不叩见师傅。”
诸葛天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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