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描金折扇“刷”地一声张开,这折扇是专破箭弩暗器的兵刃,扇招展开,雕翎碰着便飞,箭弩逢着便折,塞北观音也挥剑拨打。
阮天铎恼得性起,描金折扇搂、拂、磕、扫,大半箭羽竟被反震回去,弓弩和刀斧手,遇着便伤,碰着即亡,嗳唷连天,纷纷倒地,一时队形大乱,有那不曾受伤的弓弩手和刀斧手,就再也不敢放箭了,那领兵官儿还算见机,早已退后,不然也必受伤。
阮天铎并不想伤人,也是他第一次用扇来接打暗器,连他自己也未想到会有如此威力,现在人已伤亡了这么多,本来没罪的,现在反倒有罪了,杀官拒捕的罪名那还了得,而且又是在京师之地,天子脚下,趁兵丁停止放箭的当儿,忙一拉塞北观音,拧身上房。一前一后,向西翻房越脊而去。
西直门大街尽头,即是西直门,很近,哪知来到当地,城门已关闭了,城门两边站满了抱刀的兵丁,大街上的铺户,也正纷纷关门闭户,再向后一看,人吼马嘶之声也越来越近,再一看那城墙之上,更尽是刀山箭林。
阮天铎要硬闯,这些岂能阻止得了他,但他却顾忌前后受敌,自己虽是不怕,塞北观音确甚堪虑,再者,适才伤人是无心,若要硬闯,难免要再伤人,当兵吃粮的谁也有父母妻儿,怎忍心伤害,因此,阮天铎一拉塞北观音,折向北奔得胜门而去。
两人也算快捷的了,哪知来到得胜门,一般儿城门也已紧闭,城墙上也站满了抱刀张弓的兵丁,阮天铎也不禁惊心,心说:“京师果是不凡,这般升平时期,兵马竟也出动得如此快法。”
塞北观音见阮天铎迟疑,并不越墙出城,就说:
“你怎地如此胆小,量这些摆样的兵丁,也阻不得我们,让我来开道好了。”
说罢,手中剑一摆,就要越前而去。
阮天铎忙阻止她,说道:“该杀的是那般仗着父兄之荫,仗势欺人,横行不法之徒,这些兵丁何辜,我们这一闯,岂不有伤亡,一般儿有父母妻子,他们吃粮当差,又是身不由已,又何忍杀伤。我们且暂避其锋,俟防守稍懈,夜晚出城便了。”
塞北观音眉眼儿一挑,心里想说:“你怎么这般婆婆妈妈的。”但嘴里却道:“那么这还有大半日,我们到哪儿去?”
阮天铎未想定去处,蓦地街道上十数匹快马已如飞追来,后面隐隐地人声沸腾,原来这大白天,两人虽在房上,但却无法掩蔽身形,因此,他两人走到那里,后面也追到那里。
时不可待,阮天铎举目一看,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两岸有不少树木,房屋也较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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