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叶落枝秃,但这排树木都不小,阮天铎就藉着树木隐身,身形快似灵猫,眨眼工夫,已到他们住的房后,还隔着老远,阮天铎已有所了,心里暗骂道:“好小子,你们这是找死了。”
原来在塞北观音铁若兰,和裴玉华住的那间房的后窗下,正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头顶屋檐上,亦站着一人,手中握着一把单刀,似是在为窗下的那人巡风。
阮天铎鹿伏鹤行,向那人身后绕去,心说:“我看你们要做什么?”他还以为普通的鸡鸣狗盗,那知他还未曾到得切近,倏地窗前火星一闪,阮天铎一惊,暗道:“不好,贼子在使闷香。”
因为房内住的两个都是女人,若是其他的人,阮天铎也许让他们多施一点手脚,看个究竟,但女人的名节要紧,因为出来得匆忙,折扇和飞蝗针都未携带,但想:
“就凭使用闷香,贼子的武功也好不到哪里去。”即随手抓摸起一块石子,窥准房上贼人的井田袕打去,石子刚出手,身子已暴起,快似闪电,扑向窗下那人身后,这都是同时举动,房上那人呵唷才喊得一半,窗下那人已觉出背后风生,才要向旁边跃避,但哪逃得出阮天铎的手去,身未到指已到,贼人是掉头同时跃避的,阮天铎骈指如戟,就点中那人的左侞下的章门袕,房上的那人还呵唷半声,这贼子却连吭也没吭一声,就萎顿倒地了,同时一件似是铁器的东西,拍的一声,掉在地上。
阮天铎一声冷笑,上前伏身拾起,一看,阮天铎没见过,可是听说过,正是薰香盒子。
因为薰香盒子落地的声音不小,房内的几人都有一身武功,那还有听不见的,第一个邱翔惊醒起来,一看阮天铎不在屋内,就知有事,而且窗户也开着,就忙穿窗而出。
邱翔刚到,火麒麟裴冲也就随后而来,一看贼子是在侄女裴玉华的房窗做手脚,那还不气,上前对窗下那贼子,迎面就是一掌,裴冲这一掌不轻,直打得那贼子顺着嘴角流血,可是只瞪着眼怒视裴冲,哼声不得,这时才知是被阮天铎点了袕道,又一眼望见阮天铎手中托着的薰香盒子,火麒麟裴冲久走江湖,那还会不认得的,一见是下五门的东西,心头更是火起,他的意思是,当时就要把他废了。
阮天铎心知这两人来得有异,这么就废了他,岂不仍是不明不白,急忙拦着裴冲,说:
“我们先把他弄进屋去,先问问再说,据我看,这两个贼人来得绝不简单,可能有人指使。”
一句话提醒了裴冲道:“好!容他多活一会。”
说罢,伸手挟起地上的贼子,邱翔也抓起檐上跌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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