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移,脱影换形,两人不但在掌指相搏,而且还似在比赛轻功。
约莫有一盏爇茶时间,那矮子竟未将阮天铎败落,忽然一矮身,竟又施展出地躺功来。身子如疾风滚绣球,阮天铎立觉齐腰以下四周,全是一片奇异的劲力袭来,若不凌空窜起,眼见就要伤在矮子之手。
好个阮天铎,朗朗长笑,凌虚步空,一腾数丈,身子向右飘出,耳中陡听上空响起那矮子沙嗓子道:“好小子,你也会凌虚步空,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阮天铎惊得蓦一回头,却见那矮子比自己还窜得高,正自上空扑来,但矮子这一句话,却将阮天铎提醒了,霍地飘身落地,双手向跟随下扑的矮子连拱道:“原来是凌虚子老前辈,请恕晚辈不知,多有冒犯。”
矮子果是河朔二矮的凌虚子,虽是阮天铎再以晚辈之礼相见,那凌虚子仍像与阮天铎有气似的,不但大盘脸上的小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而且还在吹胡子似的,喝道:“谁要你称我做老前辈,我正想去找天都老儿和钟千里,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收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徒弟。”
这一下阮天铎可听清了,这“喜新厌旧”四字,不是说的云娘之事么?这一想,蓦然明白过来,必是凌虚子与云娘见了面,云娘已向他诉说了自己随铁若兰来此之事。
当下忙抱拳笑道:“老前辈休生误会,晚辈幼蒙恩师教诲,岂是负义之人,今夜来此,正为寻访云娘而来,想解释那点误会。”
凌虚子又瞪眼道:“你还想找她?别作梦!像你这种人,老爷恨不得一掌将你劈下江去,你可知一个候门千金,为了你这小子,已决心出家了么?”
阮天铎脑中轰然一响,真像轰雷贯顶,身子晃了两晃,道:“老前辈,晚辈确未忘义负情,是云娘误会了,快请说出云娘现在是否尚在绿竹塘中,弟子要去向她解释。”
他惊震得一脸惶急之色,凌虚子如何看不出,倒是有些信了,才眯着细眼,突又哈哈笑,道:“小老弟,你迟啦!此时她们怕不已在百里以外了,再要找她么?只怕又要一番手脚了,不过我倒可以指你一条明路。”
阮天铎一声长叹,道:“云娘必是随神尼前往神山去了,想不到我数日奔波,仍是无缘见一面,老前辈可知那位胡姑娘是否也去了神山?”
这才将过去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这凌虚子因为百了神尼吩咐云娘及锦雯住在绿竹塘中,等她回来,两位姑娘不走,那凌虚子也就跟着不能走了,皆因一则神驼子伤势未愈,一则那钻天鹞子裴林,也得作个处理,总不能丢给两个女娃儿,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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