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定,便向仙女庙走去,到了山门口,略一犹豫,便昂然入内。
才走到大殿前,早见一个年老女尼向自己打问讯道:“施主叫是姓阮么?”
阮天铎吃了一惊,道:“师太怎的认识我!”
那女尼微微一笑道:“果然是阮施主,请禅堂待茶,老尼正有话相告。”
阮天铎不由奇了,忙道:“请问师太,住在后面禅房的两位姑娘可还在?”
老尼笑道:“早走啦!有一个姑娘留得有话,要我转告施主。”
阮天铎哪还等得,忙道:“师太有话快说,在下要去追她们!”
老尼看看日色,微笑道:“远了,这时去追,已赶不上啦。既是施主心急,老尼也不相留,那位胡姑娘留话,说她们已去神山,若施主要那柄剑,请去神山相见。”
阮天铎心中忽然明白过来,猛一跺脚道:“哎呀!我真该死,怎未想到是她们呢?那丑面女人,必是云娘化装,才会使出师门剑法,使棍的必是我那兄弟……不……是我那锦雯妹子!原来是她们在淘气。”
老尼在旁寒笑点头道:“正是她们二人,施主也太粗心了,以致当面错过。”
阮天铎又问道:“师太,那神尼所居神山,可是佛门胜地的普陀山?”
老尼又点头道:“施主料得不错,神山正是南海岸的普陀洛迦,神尼正在那儿清修,施主若去,必有大造化呢!”
阮天铎哪还敢怠慢,忙别了老尼,返身出庙,再又直奔江岸林中,想寻着自己马匹,兼程去赶。
哪知到了拴马林中,陡然又是一惊。
忽见那马鞍之上,多了一条白色罗巾,阮天铎拾起一看,立时吃了一惊,皆因那罗巾上泪痕未干,似是不久前正有人在哭泣。
再仔细一辩认,正是自己当初在张垣给铁若兰所购之物,自己清楚记得,因为她名若兰,特别选购了罗巾角上绣有一朵兰花的带回给她,当时她见自己这般用心,还寒情脉脉的看了自己几眼,是以尚还记得。
巾上湿渍非雨非露,罗巾又是若兰之物,不是她在哭泣,还有谁来?而且泪渍未干,显是离此不久。
阮天铎心想:“原来她并未离开我远去,仍跟在自己身后,只怕昨夜仙女庙之事,她也在暗中看见。”
一想到塞北观音跟从自己,不由又跺脚道:“是了,昨夜自己追赶的黑衣女人,并不是胡锦雯,而是若兰了,原来那睡在船中的,就是她,无怪那船娘说舱中有病人了,自己真是粗心大意,一夜之间,自己要找的三个人全都碰上,可是全未认出。”
这一来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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