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道:“猴儿崽子,我们说不说?”
那裴骅嘻嘻笑道:“别忙啊!早上那锭金子,不够十顿酒钱,要说!他还得给一锭。”
阮天铎只要塞北观音有下落,别说再给一锭金子,就是尽其所有,他也毫不吝惜,当下笑道:“小老弟,依你。”说时由怀中又摸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
那裴骅伸手来拿,阮天铎突然一缩道:“别忙,你可千万别跑啊!”
追云叟一声哈哈道:“他跑了有我呢?”
阮天铎心中暗笑,你们串通了骗人,到时,一个跑,一个追,我还不是干瞪眼。他心中在想,口却没说出,笑道:“老前辈,你这个徒儿收得不错,真能克承衣钵。”
裴骅嘻嘻一笑,道:“你给我,这次准不跑了,其实啊!我哪是跑了,要不是我这一追么?你连信息儿也得不到一点。”
阮天铎这才真的给了。迫云叟一伸手道:“大家坐啊!几句话儿,卖两锭金子,这生意不错,店家,拿酒来!”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那追云叟先喝几杯下肚,才看着阮天铎道:“老弟台,这事说起来是你不对,刚才就在这店中,我已知道了全部经过,你那么说,人家一个姑娘家,那能不伤心。”
阮天铎红着脸道:“唉!老前辈,我也是一言难尽,她走了多久了?”说时站起身来,似要出店去追。
追云叟哈哈笑道:“你别想追啦,别说此时你追不上,追上了,她也不会理你。”
阮天铎颓然坐下,只听追云叟说道:“你真道我们师徒是骗你金子呢?其实我们师徒为你的事,跑断了退,若非骅儿昨夜无意中跟着了她,见她投宿在这小店中,便一句话也得不到了。”
裘隐娘在北京时,与塞北观音甚是投缘,听追云叟绕着弯儿说话,比阮天铎还急,当下道:“老爷子,你快说成不成,我那铁姐姐是不是到秦岭去了。”
追云叟点头道:“她正是去了秦岭,她要去为她爹爹复仇,这孩子倒有志气。”说时,骨碌一声,又喝了一杯。
阮天铎一听铁若兰果是去了秦岭,心中好生吃惊,那裘天龙也吃惊说道:“师叔怎能放她一人前去,秦岭双魔岂是易与的?”
追云叟点头道:“所以我们也得赶快去,要不是等阮老弟,我也早走了。”
阮天铎道:“她怎么说啊!”
裴骅却接嘴道:“她说她不愿再见你,要你别去找她!”
追云叟又接着说道:“老弟台,这确是真话,你此时追去,她正在气头上,就是解说也不会听,适才我与她约好了,以百日为期,我们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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