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跑,可一路跑,一路摔,受伤无数。最后又被雨淋,又冷又痛下,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当我回到家门时,再也没有力气开门了。那时,我连书包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
“再后来,我一连发了五天的高烧,脑袋差点被烧坏。我好了之后就再也没去那个幼儿园了。由于父母的威逼利诱,我只答应换另一间才去上学。因为,我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小女孩。再再后来,我便变得沉默寡言,一直到现在。”我一口气把我的故事说完了。
我看向她时,觉得她神色有一些怪异,只听她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她故意在“爱情”两字上加了重音。
我听了不禁苦笑说:“若是说凄惨的往事倒没错,但这‘爱情’,只可用来开玩笑,说说就算了。”
赵歆却没有笑,只转脸望身远方。过了良久,她忽然问道:“你一定非常恨那个女孩吧?”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恨,是有一点,因为那是我头一次受到的又冷又饿,又怕又累的遭遇。但想一想,那毕竟是发生在孩童时代的事了,当时我们连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所以有很多事,有很多话都可以不算数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吗:‘童言无忌’吗。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恨意逐渐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终于找到机会,将剩余的矿泉水喝了个干净,口渴的感觉也才解去。
她仍看着远方,说:“原来如此,对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应该可以帮你,”她忽然站起来,伸个懒腰说:“今晚一定可以告诉你。”说完,走下河岸,又去看他们钓鱼去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我眼前,心想:“她怎么不现在告诉我呢。”我没再多想,只继续盖上眼睛睡觉去了。心中又有一个问题浮浮沉沉地出现:“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当我再次下到河边时,他们已经收摊了。这一次钓鱼的结果:韩盖天胜了,因为在回家前的一秒钟,居然有一只小虾来咬鱼饵,最后被韩盖天抓到了。哈!是“抓”到的,不是“钓”到的。
于是韩盖天便趾高气扬地拿着一只不足小指大的虾子“战利品”向我炫耀。
洪都则在我旁边耳语道:“这小子的脸皮居然厚到自己胜了还主动说要出钱请今晚的客,理由是:庆祝钓了一只虾子。哈!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借钱给这小子,不然我跟你没完,我倒要看他没钱怎么充大款。”
剧场篇 亚木拉提(中)
“表哥,韩盖天打电话来说,今晚八点整,亚木拉提,兴隆海鲜馆。”我表妹吵醒了正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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