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十八岁的江倾禾,酒量是一罐啤酒都能醉的程度,何况是烈酒……
他急了,当事人却没急,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口,不以为意地反问:“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是我让的,”程宴冷笑,话语带刺:“所以江老板这么随便吗?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我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要客人的要求别太过分就行。”
语毕,又将第二杯烈酒饮尽。
程宴一语不发的抿起唇角,黑而凉的眸子里涌动着寒冽。
片刻后,他磁沉阴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出去。”